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他钉到镜面上,江睦月腰身被身后之人不断撞击,唇角吐出破碎得听不清的呻吟,整个人像寒风中摇曳的枯草,已是可怜极了,偏偏那人更过分地命令树枝抬起他的下颌,强行让他的视野被黑衣宽袖的冰冷剑俢占据。
原本雪白的肌肤也不被放过,下身处的顶弄不停,江睦月很快被他弄的不断战栗,听得耳边男人的质问声,前边的男根居然半软的状态即涌出一小股稀少的浊液。
王冰鉴终于有动作,眉眼之间不再被郁气环绕,他轻飘飘地迈动双腿,闲庭信步般地踏进往生镜另一侧。
藤印捏着他那可怜巴巴的小东西,猛地把那仍旧坚硬的东西拔出来,他深呼吸几口平复情绪。
藤印跟着他的目光看去,怪怪地“哦”了一声,“缘是对着这个男人,你便不愿?”手下发力,火热的胸膛紧贴上他的后背,用自己的臂膀取代那两根粗壮树枝,抓住那两只不断挣扎的手臂,狠狠他胸口王冰鉴留下的情色痕迹,似是偏要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别人留下的,这样方干净一些。
已是与赤身裸体的两人位于同一暗室。
他想逃跑,想疯狂的尖叫,头颅中剧烈的争吵将要使他濒临崩溃。
正在此时。
也不知那往生镜到底演算出了什么,他那向来对一切事物游刃有余的师父,少见地拧眉凝神盯着镜子不肯放过一丝细节,但于江睦月看来便仿若一个抱着双肩的冰冷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