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卉卉你刚刚说啥？』
我做任何事情，只是给我注入了一些信息素让我安定下来而已，真的真的！碰都没碰我！卉卉你别生气。』
不管对方有没有对她的陆忻做什么，她都咽不下这口气，必定是要讨回来的。
毕竟养了这么久的小鹿，好不容易长大了，却被人先啃了一口。
莫卉对这个名叫黎甄的人毫无印象，粗略看了一下，对方在信中约她周四晚自习下课后在小花园见面。
『没事，你去洗澡吧。』
往日里收到这种信莫卉都是直接丢掉，看都不看一眼的，更别说去赴约了。但这次，她决定要去。
她低头把鼻子埋进陆忻的头发里，努力地嗅着，想从中闻到她的小鹿的信息素的味道。然而她只是个，除了陆忻跟她共用的洗发水味外，什么都不能闻到。
陆忻心急地解释着，说话有些气促，脸也红了些。
『小鹿是什么味道的呢？』莫卉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唔』陆忻歪头想了想，她并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而唯一闻过的徐玖也没有告诉她，『我也不知道呢。』
莫卉的视线从她肩后越过，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胸部，总感觉她的小鹿因为第二性别分化，胸部又大了些。
莫卉把陆忻放开，看到她进了浴室，才在她的床上坐了下来，定了定神，伸手打开那封所谓的情书。
莫卉收回目光，不敢继续看。
『好想闻闻看。』莫卉的声音更轻了些，像是生怕说话的气息会吹散小鹿的味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