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瞪了雷茉一眼，心想：「奶子这么大都是肌肉吧，不然手上怎这么大劲？」
注视我，我故作不见，只是拉开一罐啤酒，低头猛喝。接着道：「那你们都睡客
我对雷苿还是比较畏惧的，加上手掌逐渐发麻，只好乖乖坐回杨姐身边，暗
最后那位男子。
我苦着脸道：「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雷姐好，杨姐好。」我招呼她们进来。
「呃……都进来吧。」不愧是老妈，教的都是些牛鬼蛇神的好子弟。
「老师在房间，老久没出来，可能睡了。小志你也来打牌啊，陪姐一起玩。」
约莫到了十一点，功课复习得差不多了，便出房看看。客厅里那三个人聊得
前看了一下，又放入口中嚼着，续道：「买一箱吧。其他你看着办。」
厅吧，我去找找用什么给你们垫地上。」
「叮咚……」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男两女，其中两位女性我是认识的。
短裙，大晚上还戴副墨镜，一身韩系风格的，叫作杨沐颖，是个聒噪的妹子，也
好歹我也是这房子的主人，见她们实在不像话，只好铁着脸下达逐客令。
「吸嘶……」老妈用力吸了一下牙齿，再用指甲将牙缝间的肉渣挑出，在眼
雷茉嗯了一声，俐落地穿上她全身漆黑的行头。我心道：「这年头还流行全
一头短发，黑衣黑裤作中性打扮的女子，叫作雷茉。另一位金色长发，衬衫
等老妈换好衣服出来时，我几乎快招架不住她们的调戏，便立刻逃之夭夭躲
妈有几个学生要来，你等等去买点啤酒和零食回来。」
发飙前的那一刻，提前落跑了。
我终於忍不住怒意，用碗公敲了一下桌面，道：「真是够了，你很噁心耶。」
进房了。
「什么啊，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跟小志睡吧。」林岱豫用热烈期盼的眼神
身边的空位，我立刻否决了他的提议，只道：「这么晚了，你们该回去了吧。」
再看到桌上的扑克牌，我立刻明白他们竟在家里玩起脱衣扑克，这什么世道？
我只能无奈继续吃饭。其实老妈大部份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只是偶而会有这
跟我比较熟。两位都是老妈的直属研究生，同样也是周末要一起上街头的战友。
杨姐身上只穿一件胸罩，裙子倒还穿着。雷姐则是裸着两颗大奶子，下面只
老妈嘻嘻笑道：「耶，成功！」用油腻腻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颊，看准我要
「先坐下，陪我们玩几局。」
雷姐面无表情道：「我们也要上课，姐都没吱声了你哀什么？你也算是战友，
还有那男的，袜子不是最该先脱的吗？到底为什么？再看他白花花的屁股竟然坐
身黑装逼？怎么内裤不穿黑的？啊
「你没看小志不想坐你那边吗？小志来，坐哥这里。」林岱豫妖娆地拍了拍
刚要离开，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抓住，转头一看是雷姐，听她道：
连身材都保持得凹凸有緻.要不，她怎么会被媒体封上「女权之花」的称号呢。
剩一条棉内裤。没想到雷姐平时不显山露水，身材倒是比老妈还有料。另一位我
种恶趣味。大概是上了年纪，愈来愈孤单了。上次我向她这么分析，要她找个男
杨姐对我抛个媚眼，甜蜜的笑脸倍增诱惑，不禁令我心头一震，差点喊出了个
杨姐拉着我在她旁边坐下，我老大不情愿想要走脱，却被她紧紧挽住。
就不想说了，从上到下都是光的，只有脚上还套着两条灰袜子。
人嫁了，不要老在家里发浪。她听完硬是把脚趾往我鼻孔里塞，足足闹了十分多
呵呵笑了起来。
「噢，人很多吗？要买多少？」
大饱嗝，摸摸微隆的肚皮说道：「小志，晚上
在我的老位子上，噁得我顿时火冒三丈，便问：「我妈呢？」
「唉唷讨厌，小志你好，叫我岱豫哥哥吧。」那男子挽起观音手，放在嘴边
好不热闹，老妈却是不在，我走近看时，才发现这群人一个个不大对劲。
不过有一件事得澄清，「老妈」这两个字虽然常常挂在我嘴边，我妈却是一
过来热络一下。」
点都不显老的。大概和她平常注重保养有关系，不但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皱纹，就
杨姐理理扑克牌，说：「那怎么算？从头再来？」
「小志，林岱豫，他也是老师的学生，叫他岱豫姐姐就行。」杨姐向我介绍
「好」字。
「老师看我们喝开了，让我们今天住下，小志，等等姐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钟，於是我又学到了一课？？──有些忠告千万不能对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