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他冷淡地回答，将视线投回了窗外。不知为什么，冉冉感觉到，他心情好了很多。
“如果是真的，你会跟我分手吗？”
“不过，我如果跟你分手，可能真的会病。”他勾起唇角，调侃。
“？”
“真的？”冉冉眼睛一亮。
出乎意料的是，他静静地看着她。见她回头，他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不断挥着手，像是在赶她走。
“等等。”
“。”
“你生病了？”
——他居然说那种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冉冉疑惑地望向他，他盯着冉冉，嘴巴张了张，却吐出了意料之外的词句。
“怎么了？”
冉冉一转过身，他又叫住了她。
就这样，车子顺利回到了家。下车前，冉冉为防万一，还特地转头，看了路易斯一眼。
“你这么问我，是因为血还没吸够吗？”
“假的。”
冉冉一愣，他却关上了车门。冉冉没看到他最后的表情。
这是冉冉经过思考后，得出的唯一答案。路易斯一愣。
“？”
车内又恢复了沉默。但这沉默，不再像之前那样尴尬，反而有种寂静的安心感。
这个问题让冉冉一愣，她沉默了。路易斯顿了顿，闭上了眼睛。
他说着，手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他手掌用着力，握得她手指隐隐作痛。
她站在原地，呆呆地目送着，脑袋仍未从刚才的对话中反应过来。
冉冉打量着路易斯的侧脸，脑海一团乱麻。路易斯侧过脸来，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