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地走着，却发现他走的方向，正通向冉冉的公寓。他愣了愣，转过了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路易斯笑着，没有正面回答。女人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脖子。
女人的衣领很低，胸前的风景一览无遗。她扬起脖颈，露出了黑色卷发之下，那圆润的肩膀。
女人的自言自语，仍在继续着。路易斯听到了，但他无心去搭理。
所以，他也才会——
“答应了又跑掉。神经病。”
“非常荣幸。”
吧？”
“就这么走了？”
如果作为替代的话——
“。”
“为什么？我有女朋友了。”
索然无味。
路易斯皱起了眉。下一刻，他推开了女人。
“试一试，怎么样？”她凑近他，低声说，“我喜欢你的长相。”
那是他一直渴望，却永远无法得到的笑容。
冉冉的身上，是从不擦香水的。
路易斯推开门。门外，半夜的街道空空荡荡。他独自走在街上，突然感觉夜风有点冷。
路易斯笑了笑，转过了头。
“那样倒是很快乐。”
“。”
“。”
路易斯拿起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落荒而逃，把女人甩在了身后。
“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一接近这个女人，他脑海中想起的，却是那天酒会上，冉冉对着手机微笑的样子。
路易斯想着，靠近了女人的脖子。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他微微一愣——
“无所谓。”女人耸了耸肩，“我是自由主义者。无论系统是否有命令，我都会靠本能行事。”
路易斯的眼底，有光芒一闪而过。他笑了。
这是他登上的士前，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简单地说着，将几张钞票甩在了桌上。女人不可思议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