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渠现在肚子还不大,行动也还方便,她拒绝了宫人的搀扶,径自走在最前面。
实被吓了一跳,贵妃的姐姐平时看着端庄大方,一副纤尘不染的样子,现下却被皇帝折腾得双腿大张,腿间的肉花糊满了干涸的精液,杂乱的黑毛纠结在一起,根本盖不住那两片又红又肿的肉唇。上身的乳头也被吮肿,乳肉上布满了齿痕和指印,看上去就是被彻底玩儿坏的凄惨样子。
苏晓渠晚上回来跟苏晓芙一起用膳,苏晓芙以为她按照原计划去听曲了,还问她和其他妃子相处如何,苏晓渠挤出一个笑容,让苏晓芙放宽心,她会处理好这些事情,两姐妹有说有笑地吃完饭,还手挽手在院子里走了几圈,苏晓芙还抱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这样不能见人的日子实在是憋得慌。苏晓渠在一旁淡淡笑着,心里五味杂陈。
苏晓渠躲在太医看不到的帘子后,听见皇帝大喜过后开始赏赐宫人,并吩咐把这个消息传下去,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要让全天下人分享他的喜悦。
这一次呢?跟上一次比起来,她的损失明显少得多,好像什么也没失去,所以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难过的。她得不到的东西,被姐姐拿走,也算是个好结果了。
苏晓渠心底一片冰凉,她看了一眼宫女端的铜盆,里面是热水和一条白毛巾,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好了,去做事吧。”苏晓渠摆摆手,无视了宫女复杂的目光,向门外走去。
而皇上只是解开了裤头,只需用丝帕擦干龙根上的液体,就能好整以暇地将它收入裤中,整理一下蟒袍的下摆,又是那个威严的皇帝,没人能看出他刚刚还在白日宣淫,把自己妃子的姐姐操干得合不拢腿。
“他们这样......有多久了?”
苏晓渠来葵水时,皇帝还故作姿态地去别的嫔妃那儿过夜,其实苏晓渠心里清楚,到了白天自己不在的时候,皇帝又会把在别的女儿那儿发泄不完的旺盛欲火全部留给苏晓芙,这下苏晓芙白天黑夜都被宠幸,想必不久就会有好消息了。
“不用说下去了,我知道。”她语气不变,恢复了一贯的从容。
周围想起了宫人的尖叫,随即苏晓渠就被手忙脚乱的扶起,所
“回娘娘,是......皇上让我们都退下的,说是我们会打扰到......他和......”
那宫女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回娘娘,您白日不在的这几天,皇上都......过来了。”她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她听得出苏贵妃的语气不对,好像很伤心,又好像还有一点别的情绪。
苏晓渠本可以马上离开,让这个小宫女去做自己的事,但她的嘴仿佛一瞬间不受控制,她听到自己一字一句地问出:
她恍然想起,最早是皇上提醒她,白天不要总闷在寝宫里,要多和其他后妃来往,不然以后做了皇后没有根基,难以服众。她当时还满心欢喜,觉得自己真是幸运,不管以前过得怎么样,现在不仅找到了姐姐,还有了值得依托的男人,这辈子大概是没什么遗憾了。
苏晓芙心里也是长舒了一口气,她觉得皇帝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她不能继续任其发展下去。她想等孩子生下来,就马上找借口出宫,在皇城根下找个地方落脚,一来可以避免介入妹妹和皇上的感情,二来也方便她们姐妹联系。
苏晓芙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苏晓渠按理说应该减少出门走动的频率,但有些礼节也是免不了的,于是她只能根据苏晓芙孕肚的大小,制作一个布包塞进衣服里,这样才能坐实苏贵妃已经怀孕的消息。
谁知上了没几步台阶,她就被重重地绊了一下,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前面倒去,肚子直接磕在了石阶上,手心和膝盖也蹭破了皮。
苏晓渠看宫女愣愣地看着自己发呆,有些生气,略微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小宫女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向苏晓渠解释:
不过没关系。她心想,上一次她不小心撞破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做爱是什么结果呢?无非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爹,到最后连孩子都没了,自己以后也不能再怀孕。
一行人走上池子上面的石桥,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莲池,景致最为优美。
眼下正是春末夏初,开了一季的春花已经纷纷凋零了,绿油油的叶片争先恐后地占据了枝头,一阵微风吹过,漫天的花瓣落在苏晓渠的头上、肩上,仿佛在提醒她,现在已经不是山花烂漫的人间四月天。她却快步从树下走过,毫不留恋地拂落衣袖上那些余香未尽的残红。
这天苏晓芙在几个宫人的陪同下在御花园散心,这是她最近最喜欢做的事情,因为水池里的莲花开了,花姿动人、幽香扑鼻,她不禁抚上自己的肚子,心想要是里面如果真的有一个孩子,该多好?
可是,为什么心里告诉自己不难过,她的眼中还是沉沉地滚下了泪呢?
果然,几个月后,苏晓芙的月事迟迟不来,皇帝亲自守着太医把脉,老太医经过一番慎重的望闻问切,说恭喜皇上,贵妃娘娘确实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