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贵妃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不断痉挛,皇帝才从容地从她已经失去弹性的肉洞里拔出依旧坚挺的性器,转而插入旁边已经撅着屁股等候多时的美人穴中,抽插几下,然后猛地一抖,把肉菇牢牢地卡在她紧致的宫口,打算将龙精尽数播撒在里面的沃土。这个和苏贵妃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长长地尖叫一声,被皇帝握住腰激射,一直到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她才被男人放开。
皇帝像是没注意到姐妹俩的尴尬,若无其事地开口道:“那我们开始吧,爱妃还不侍候朕宽衣?”
与此同时,正处在舆论漩涡里的苏晓渠和正在被淑妃四处寻找的苏晓芙正坐在秋暖阁里嬉闹,姐妹俩从前天天在一起时从来没有住过如此奢华的地方,虽然后来经历了很多事,但现在她们久别重逢,竟像是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追逐打闹累了,她们就往柔软厚实的羊绒地摊上一躺,望着屋顶华丽的彩画,觉得恍如隔世。
“姐姐真的想好了吗?”苏晓渠开口问。
是夜,太监通报皇帝到了,苏晓渠站在门口迎接。等她挽着皇帝的手进了内室,苏晓芙已经沐过浴,穿上了若隐若现露出躯体的轻薄纱衣,紧张地躺在床上。
“姐姐不必担忧,太医说了,体质因人而异,就算是双胞胎,也有可能完全不同,姐姐只需放宽心,等我......做了皇后,一定给姐姐一个正经名分。”苏晓渠握住苏晓芙的手,向她保证道。此情此景,两姐妹一时都湿了眼眶,紧紧依偎在一起。
“嗯......只要你能过得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是......你实话告诉姐姐,你为什么......生不出孩子?”苏晓芙已经把自己愿意代替苏晓渠给皇帝生孩子的想法告诉了她,苏晓渠一开始极力反对,因为她不想让姐姐承受这样的委屈,明明都是皇帝的女人,姐姐却没有名分,甚至不能出现在众人眼前,她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苏晓渠享受着贵妃的所有风光,而苏晓芙却要为了她,忍受躲躲藏藏和生育的痛苦。
他们自此每夜保持着这样的默契,供皇帝发泄性欲的是苏晓渠,等皇帝已经搞爽了,快要射精时,就插入苏晓芙的甬道里,这样既没有冷落他的苏贵妃,又能保证苏晓芙有受孕的机会。这样的安排一开始是苏晓芙提出的,她只是单纯地想给皇帝生孩子,而不希望介入他们之间,让苏晓渠为此难过。她了解苏晓渠,这个妹妹比自己心思更多,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愿说出来让她担心。
苏晓渠收敛起了脸上的情绪,对苏晓芙解释说:“皇上让太医来为我诊断过了,说我宫寒,不易受孕。”
这样三人同床荒淫的场景倒不是第一次,最早在晋王府,她们就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一齐按在身下,给姐姐的阴穴止止痒,又捅捅妹妹的骚心,最后两人肚子里都被灌入了满满的精液,也算是雨露均沾。
而皇帝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之所以有意在众多嫔妃中独宠苏晓渠,不仅仅是因为看上了她的姿色,更重要的原因是新朝刚刚建立,各方势力重新构建,除了明面上的博弈,后宫也是他们渗透的地方,以肖丞相的女儿肖贵妃为首的一派把目标放在了干涉皇帝决断上,而他们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肖贵妃送上后位,在这个节骨眼上,必须挑选一个不代表任何一方势力的女人,把她送到
于是这夜,刚刚被启用的暖秋阁就上演了极其淫乱不堪的一幕——皇帝挺着粗大的龙根在真正的苏贵妃身体里大力进出,把柔软的女体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从各个角度操弄她,一柄肉刃无情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碾压过里面的每一个敏感点,把苏贵妃入得又哭又叫,爽得连粉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男人捅开的地方涌出一股股湿热黏腻的液体,结合处水花四溅。这样激烈的男女肉搏,让人不禁联想到,皇帝在战场上征伐时是不是也像这样把敌军杀得溃不成军、哭嚎逃窜。
“真的吗?我们是孪生姐妹,那我会不会......”苏晓芙担忧道。
明明苏晓芙可以被封妃的,她这样做,无非是不想和她争宠,苏晓渠难过地想着,心里无比感激这个事事为自己考虑的姐姐。要是自己......当初没那么轻狂,不随随便便把真心托付给那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或者不辜负那个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农夫,或许现在一切都会不同。
可现在的情况跟淑妃想的完全不一样,淑妃咬咬牙,那天过后,苏晓芙就像失踪了一样,不仅没有成为妃子,甚至都没了人影,要不是苏晓芙侍寝当晚她就在旁边看着,她都怀疑苏晓芙是不是根本没被皇帝碰过。
眼下苏贵妃又进一步获得了圣宠,淑妃不能继续坐视不理,她一边派人暗中在宫里打听苏晓芙的下落,一边祈祷苏贵妃千万不要怀孕,只要她不怀孕,淑妃就可以撺掇肖贵妃,让她的丞相爹爹给皇帝施压,绝不能违背祖制,立一个不会生育的女人为后。
如果两个人当中注定一方要遭到不公平的对待,她愿意让妹妹成为被偏袒的一方。
一步跟她妹妹争宠,等怀上龙嗣,不出意外的话她就能被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