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满意地点点头,让宫女端上来一个新的托盘,那东西还没靠近,苏晓芙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苏贵妃来月事的日子,可能连她自己都记不准确,但宫里的其他妃子却掌握得一清二楚,皇帝不宠幸苏晓渠,其他人也就有了机会。这天淑妃终于将自己精心准备的插花送到了皇帝面前,花色全部是按他的喜好挑选的,皇帝挑挑眉,似乎终于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去过她的夏荷殿,于是当晚就翻了淑妃的牌子。
苏晓芙觉得这番话听上去有点道理,但她也清楚,自己的妹妹其实进宫前就不是完璧了,她一直以为苏晓渠和她一样,第一个男人是晋王,却不知道苏晓渠最早是勾搭上了王府中的丑陋杂役。
“算了,先便宜这个贱人一次,等以后再慢慢利用她。”淑妃脸色阴沉地喃喃自语。
“不错,”淑妃把玉棍放入托盘中让人端走,接着说道:“今天教你点别的,你可要学仔细,回头露馅儿了的话,你、我,还有你妹妹,都吃不完兜着走。”
苏晓芙经过几天的练习,已经能够熟练地将灌了鳝鱼血的鱼鳔塞入下体,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现在也只能照着淑妃的要求做。这边淑妃接到太监的传旨后大喜过望,但转眼间不知道又想到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因为今晚真正要爬上龙床的不是她。
苏晓芙不明白淑妃到底要用什么办法让她能光明正大地见到苏晓渠,进宫已经快两个月了,分别许久近亲明明近在眼前,她却与之不能相认,纵然是她这样温吞的性子,此刻不免也有点上火。
“罢了,”季萍悻悻道,“不管你之前有过多少男人,现在开始,你必须假装成处女,这样我才能想办法让你见到你妹妹,否则让人知道当今最受盛宠的苏贵妃有个破鞋姐姐,你让众人如何猜测?”
苏晓芙急了,连忙求淑妃帮帮她们,并表示自己愿意听娘娘的话,娘娘让做什么都答应。
淑妃给了苏晓芙一盒珍珠磨成的细粉,吩咐她每天涂在私处,还给了她一罐带着浓浓药味的凝胶,让她化在水中灌洗阴道。苏晓芙虽然急着想见妹妹,但淑妃却不准她踏出自己的寝宫半步,她无奈之下,只能按照要求完成淑妃的各种奇怪指示。
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耐,淑妃凉凉地开口说:“你可知你妹妹最近遇到了不小的麻烦,要是你乖乖听我的话,兴许还能帮上她,否则......她的下场一定好不了。”
之前齐君很少进出后宫,有封号的妃子往往只是被宠幸过一次,就仿佛被这位正值壮年的君王遗忘了,本来大家彼此彼此,谁也留不住他的心,可现在多了个苏贵妃,毫无背景的她仅仅一年就被封为贵妃,还几乎夜夜都被传召侍寝,这让一众妃嫔如何不眼红。
苏晓芙看着银盘中的东西,微微睁大了眼睛——那是一只胀鼓鼓的鱼鳔,里面装着深红色的粘稠液体,应该是刚刚闻到的血腥味的来源,最上面用一根白线扎紧。此刻这鱼鳔正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像是一团什么活物。
丞相肖珑最先将此事写成奏折上奏,建议皇帝慎重考虑,皇后的出身一定要尊贵,否则就是玷污了皇室的血脉,在场的有几个朝臣忍不住嗤笑,谁都能听出这老狐狸是在让皇上立他的女儿肖贵妃为后。
皇帝自从在建都俞阳以来,朝野上下催促他立后的声音一直络绎不绝,毕竟他的后宫虽然有妃嫔十六人,但却没有一个怀上了龙种,之前还可以用齐君不喜男女私情,一心扑在江山社稷上来解释,可眼下战事已经平定,国家正处于欣欣向荣的恢复期,给皇家开枝散叶不免被提上议程。
淑妃也在一旁皱着鼻子,等到银盘端到面前,她才挥退左右,让苏晓芙自己揭开上面盖的红布。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苏晓芙的药粉和凝胶用得快见底了,淑妃才亲自来验收成果,她让苏晓芙像之前一样脱得精光半躺在床上,然后取来一根玉棍,拨弄着她的两片阴唇,还插进蜜穴里来回搅弄,确定苏晓芙的阴唇颜色变浅,甬道更加紧致之后,她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
“把这东西塞到你的下身去。”淑妃捏着鼻子吩咐道。
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也撒不出,于是只好强行压下怒火,心思转来转去,最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于是似乎顺理成章地,一些风言风语开始在宫人和大臣们之间流传,说这位苏贵妃可能天生不育,不然为什么独吞了这么多龙精,还没能给皇上添个一儿半女?是否应该赶紧选出一个生养能力更强的嫔妃立为皇后,早日生个小太子,好让以后齐家辛苦打下的江山后继有人?
年轻而多谋善断的天子坐在高高的殿堂上,一双如雄鹰般锐利的眼状似不经意地扫过阶下的一众朝臣,这些人各自暗怀的鬼胎他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心里早有了自己的打算,因此并没有与肖丞相多做纠缠,只敷衍说自己会考虑,还提醒了包括肖丞相在内的几个大臣最近呈上来的报表有错漏,把他们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才摆摆手宣布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