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渠脚步顿了一下,以为青瑶的病又发作,担心她没人照拂,正想上前扣门问问情况,却听到里面传出了让人脸红耳热的暧昧声响。
“嗯啊......太深了,你快出去......”青瑶的声音媚得几乎能捏出水来,很难想象这是平时一贯清冷的她发出来的。
青瑶躺在床上,一头泼墨情丝凌乱地铺散在周围,她平时扣得严丝合缝的一袭轻纱群此时被推得全部堆在上半身,而腰胯以下一丝不挂,两条细白的腿正缠在陈晏的腰上,肉缝间一根湿淋淋的紫红肉棒正在快速进进出出,两个囊袋一甩一甩地拍打在青瑶的阴户上,淫靡的水声清晰可闻。
“宝贝儿......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晾了我这么久,今天一定要让我好好爽爽......喔喔,别夹这么紧,放松点......”]
云娘走后,苏晓渠还在呆呆坐着,她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嘴唇也干得发白,那天之后,她就一病不起,没人知道为什么那天云娘只是同她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她就变成这样,云娘也没多解释,只是吩咐人好好照顾她,等好起来再登台演出,毕竟她们不能养个闲人。
她一路步子轻快地回了南柯馆,期间一直想着陈公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了,这样一来他肯定马上就能把自己娶回家。
“请问,”苏晓渠拉住一个亢奋的路人问话,“这是在办什么喜事?为何如此铺张?”
苏晓渠在原地如遭雷击,她分明听出这是陈公子的声音,她颤抖着手指轻轻推开一道门缝,里面的情形让她的心几乎滴下血来——
苏晓渠一脸迷惑,不知道云娘为什么跟她说这些,云娘舒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闻了,在洛水待得久的人都知道,只因你是个外人,才不了解这些事......青瑶她,本姓正是顾......”
她半路被人拦了下来,抹去眼前的眼泪,发现是神色复杂的云娘,云娘见她这幅样子,再看她来的方向,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有些后悔没能早点把事情告诉苏晓渠,但又想或许说了也没用,她早就看出苏晓渠这是真心爱上了陈晏,依苏晓渠这种倔强的性子,不亲自一头撞上南墙,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回头的。
苏晓渠卧病在床的这段日子,都没有再见过陈晏,她这天精神稍好,想找个人来问问情况,却从早上有个小童给自己送来吃食之后,就再也没人进过她的房间,她勉力撑起身子下了床,发现南柯馆中空空如也,反而外面的街道上锣鼓喧天,传来人群热闹的喧哗声。
苏晓渠再也听不见周围鼎沸的人声,她逆
青瑶的病已经基本恢复了,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给客人演奏,教苏晓渠弹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苏晓渠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自然,好像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恭喜姑娘,你已经有孕了。”
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是男孩的话最好长得和他一样英俊,女孩可以像自己,但也要像他一样聪明,如果怀的是两个,就两全其美了。苏晓渠心跳如擂,满满的爱语已经挂在嘴边,当她经过青瑶的房间时,她发现房门关着。
苏晓渠这几天不太舒服,总是觉得胸闷,她一开始不太在意,后来发现月事没有按时来,这才好像想起了什么,私下找了个郎中帮她把脉。
青瑶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她死死咬住下唇,像是羞于发出难堪的声音,而陈晏则一脸痴迷,他凑上去强行用舌头撬开了青瑶的牙关,同她缠绵地接吻,两手爱抚着那一对浑圆的乳房,鸳鸯交颈,琴瑟和鸣。
苏晓渠再也看不下去,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扭头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楼,她飞速地回忆着过去的一幕幕,终于想起最初陈公子来南柯馆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来找青瑶的。
“姑娘你不知道吗?城里这两天都传遍了,咱们这儿最富贵的陈家当家要迎娶南柯馆的名妓青瑶,惦念着女方没有娘家,怕她心里难受,这才把全城的人都当成养育新娘子长大的恩人,给大伙儿撒钱呢!”说话间,一阵钱雨又纷纷扬扬地落下,那路人也顾不上和苏晓渠讲话了,连忙一头扎进前面的人堆里捡银子。
苏晓渠披上外袍,走到门口,只见人们都围在街道两侧,给中间的马队让出路来,高头大马上的人穿着喜庆的衣服,正向人群中抛洒碎银,引得人们阵阵惊呼和哄抢。,
苏晓渠又惊又喜,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陈晏走之前不久才怀上的,她忐忑不已,前一次怀孕是被逼无奈,这次却是和心爱之人水乳交融孕育出的结晶。
她将苏晓渠带到自己房中,拉着她的手,用长辈语重心长的口吻缓缓开口:“我之前就同你说过,陈公子是做香料生意的,但他也不是白手起家,而是继承祖业,陈家现在这些产业原来也不姓陈,而是姓顾......”
刚到门口,她就看到了熟悉的陈府马车,她高兴地几乎快要跳起来,想当然地以为陈公子这是来接她了,顾不上刚刚被诊出有孕的身子,一路小跑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