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渠不知道陈晏要干什么,但她却是全身心地信赖着这个男人的,于是乖乖地配合着他,还自己扒开杂乱的阴毛,方便陈晏上药。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苏晓渠被清凉的膏体刺激得一瑟缩,觉得这样真是下流极了。
苏晓渠红了脸,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这天下午,苏晓渠就被陈晏拉进了房,她看男人神秘兮兮地落了锁,娇笑着轻锤了一记他的胸口,笑骂他白日宣淫不务正业,陈晏但笑不语,只让她脱了裤子,露出了毛茸茸的阴户,尽管已经被陈晏里里外外操了个透,但苏晓渠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仔细打量着下体,害羞得左右摩擦腿根,心想不知道公子今天又要玩什么花样,她真是爱死了陈晏这人前人后的两副面孔。
苏晓渠失笑,觉得眼前的婆婆也不像骗子,那兴许就是神智有问题,她也不忍反驳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于是把话接了下去:“那婆婆能看出,我真正的
白天陈晏带着她将结构复杂的府邸全部逛了一遍,晚上刚用过晚饭,两人就滚上了床,苏晓渠的脸埋在枕头里,陈晏用后入的姿势肏干着她,她的鼻端萦绕着爱人的气息,最私密的小嫩穴里含着爱人的性器,她满心都是欢喜,已经忍不住开始勾勒他们的未来:要天天都像这般恩爱,生几个小娃娃,把他们抚养长大,等找到姐姐后,再把她接过来,跟自己一起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了耳后的一个青紫吻痕,青瑶对苏晓渠和陈晏的关系并不知情,就随口问了一句,苏晓渠没多想就扭捏着说这是那位陈公子弄的,没想到青瑶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苏晓渠这才想起云娘先前对自己的交代,心里暗骂自己大意,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青瑶的房间。
那老人只是摇摇头:“无事,老身只是想问问姑娘,刚刚离开的公子可是姑娘现在的恋人?”
哪知陈晏却并没有要和她欢好的意思,摸出了一盒药膏,用手指挖出一块,就抹了上了苏晓渠的阴核。
即使已经敷过麻药,但针尖穿过阴蒂的刺痛还是让苏晓渠蓄了满满的泪水,陈晏威胁她说不准乱动,不然就把她的整条肉缝都缝上,苏晓渠在陈晏的淫威之下只得乖乖听话,这处穿上环后,两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地打上了两个同样的环。
陈晏和她欢爱时,手指就穿入乳首上的金环中,将她的两团雪兔拉扯成梨型,让苏晓渠既痛苦又愉悦,阴蒂上的金环随着陈晏的猛烈抽送前后摇晃,三个环上的铃铛响作一团,配合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淫叫,府里的下人每天听着这样不堪入耳的声音,纷纷感叹差事难当。
苏晓渠本来还对这次登堂入室感到紧张,但从进门开始,每个家丁都对陈晏毕恭毕敬,远远地就开始弯腰行礼,根本不敢抬偷多看一眼跟在陈晏身后苏晓渠,这倒是让她稍微宽了心。
“给你上麻药呢,一会儿给你安个小玩意儿。”陈晏不紧不慢地动作着,说话间鼻息全部喷在了苏晓渠的两片小肉唇上。
苏晓渠这三处难以见人的地方被如此蹂躏过后,就发了几天炎,期间陈晏都没有碰她,只是吩咐下人定时来给她换药,等到消肿之后,苏晓渠也渐渐体会到了这环儿的妙处,阴蒂在金环下坠拉扯的作用下无法缩回阴唇中,只能时时保持充血鼓胀的状态,走路时都能被摩擦到潮吹,以至于她根本无法穿贴身的亵裤,否则就会不分场合地软成一滩水。
大年初三,陈晏如约来南柯馆接她,陈府华丽的马车明晃晃地停在正门口,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苏晓渠此时就是一个深陷爱河的少女,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众人复杂的目光,在陈晏的搀扶下掀开帘子坐了进去,马车一路驶向陈府。
苏晓渠连忙几下把口中的山楂咽下去:“婆婆,您有事吗?”
“老身这辈子没什么本事,但略懂一些看相之术,姑娘别嫌老身说话不中听,这位公子并非姑娘的良人,还望姑娘能及早斩断情丝,早些寻到自己的姻缘才是。”
一连几天苏晓渠都没有回南柯馆,白天在人前衣冠楚楚的陈晏,到了晚上就化身为勇猛无比的狼,把她按在床上大干特干,次次都将滚烫的精液打进她的子宫,苏晓渠被射得欲仙欲死,只觉得快要被这粗壮的肉楔钉死在男人身上,把先前云娘传授给她的避孕措施全部忘到了九霄云外。
苏晓渠站在原地,口中含着一个又酸又甜的山楂,脸被涩得皱作一团,但她还是十分珍惜眼前这从小没吃过几次的零食,心里满是对陈晏的爱意。
“姑娘。”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身材矮小,衣衫褴褛的老人站在了苏晓渠面前。
过了一会儿,麻药开始发挥作用,陈晏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平日这个碰都碰不得的敏感小肉核,苏晓渠都没有任何反应,于是陈晏就从床下的抽屉里取出提前备好的金环,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他打开上面小巧的回型扣,露出一端的针尖,捏起鼓鼓的肉核就戳了进去。
这天陈晏带苏晓渠上街玩,路过陈家的一处庄子时,陈晏说自己进去看看账,给苏晓渠买了一串甜丝丝的糖葫芦,让她在门外吃着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