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的少年已是身强力壮的半大小伙子,他时常接一些力气活,例帮人上山砍砍柴,做做农活儿,一来是报答恩情,二来他也可以拿点工钱解决温饱。
老人听后便笑着将墨柯领入屋中,端来了一碗清水,墨柯大口饮下,闲聊了几句,墨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过去告诉了老人,老人听后说“相逢便是缘”他想要收墨柯做徒弟,墨柯只叹遇到了贵人,就想上山劈个柴,谁知竟然有人愿意收他为徒,教他习武,他没有家人,对于家庭的幻想与亲情的渴求,让他爽快的答应了这事儿。
师父是有真实力的,年轻时也算半个将军了,一直效力于赵王,后来年纪大了,便主动请辞,解甲归田,后来的十年,墨柯都在师父的麾下学武,墨柯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活,以作报答,墨柯将老人看做自己的父亲一般孝敬,两人其乐融融,墨柯极为满意现在的生活,他甚至想,要是能以后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抱着这种幻想,就这么一直到他25岁那年,嬴正大举攻入赵国,赵国无论是军力还是智谋都不敌秦国,一夜间,硝烟四起,国破家亡。
生命的人。
上前敲了敲门,门开了,是个慈眉善目的白眉老翁,墨柯急忙忙的开口求到“大爷,我在这山中迷路了,口渴的厉害,能给碗水喝吗?”
正当第二壶茶水下肚,嬴正来了。
想到这里便来气,昨夜噩梦一般的夜晚算了算了,不想了。也忙活一天了,该吃饭了,他可不想自己做个饿死鬼。真是没脸见他地下的师父了。
“狗嬴正小爷我以后一定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还要饮你的血,到时候做成人彘,扔在罐子里求我哈哈哈哈”墨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的狂笑不止,他不知道,在别人眼里,这个要刺杀天子的计划跟个傻子无异,但是他自己却一个人玩的挺好,沉浸其中。
“唉”墨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房中不停地踱步,因为一圈儿找下来,似乎没有什么收获。
其他人也就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但偏偏是他最反感讨厌的人,对他做出这种事,让墨柯恨得直牙痒痒。
院子不大,但是却干净,屋子与屋子的分工倒也清晰明了,小厨房,洗浴房,寝房。他每个屋子都挨个儿搜罗了一圈儿,不为别的,他只想找个尖锐一点儿的东西。嬴正已经玩过他了,腻了应该轻易不会再来找他,但万一有那么一天,嬴正来见他了,他也要时刻做好刺杀的准备,实在不行也能给自己来个痛快。
猩红的战火烧到了墨柯的家乡,秦兵攻如竹林,师父因与秦国士兵的战斗中,寡不敌众,再来岁数大了,用尽最后一口力气保护了墨柯。“他说阿珂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下巴倒是给接回去了,但腿间的粘液让他羞红了脸,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他,慢慢地回忆起昨天晚上,自己被那人卸了下巴,明明身为男儿身,却被人像对待女子一样,毫无抵抗的压在床上狠狠进入了多次,最后还被做晕了过去,想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娘的真是让人反胃。
而之后的几个时辰,墨柯依旧不死心的在院内搜着,甚至连栽着桃花树的土都翻了个遍,两手却依旧空空如也。
墨柯一个激灵,从浴桶中惊醒,他每每想到师父,浑身带血,看向他的绝望眼神,心就如撕碎般的疼,他又是何尝不想报仇,想亲手将嬴正的头颅亲自砍下。
很快便到了吃饷食的时辰了,陆公公端着饭食来到房中,轻声道“公子,该用膳了”。
正笑呢,外面响起叩叩的敲门声,他此时衣衫不整,腿间青青紫紫的,黏腻一片,尽是最晚换爱过的痕迹,害怕被人看到这般不堪的样子,赶快连滚带爬的从床榻起来,但一下床的一瞬间,强烈的腰酸让他差点儿跌了一个踉跄,腿间不属于他的精液
辰时,天刚蒙亮,墨柯迷迷瞪瞪的醒了,眨了眨眼,扭头看了看陌生的屋内摆设,此刻他正躺在柔软的床上,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骨架子都要散了一样。
墨柯这时正烦恼,哪又用膳的心情,烦躁的挥了挥手“你便放那里吧,我等半个时辰会吃”
墨柯擦了擦泪,擦拭身子,换上陆公公为他准备好的青色衣袍,出了屋子开始好好的观察这个别院,以帮助他完成他的复仇大计。
可回到房中却发现摆在那里的饭菜已经被收走了,墨柯心里委屈,他也不好意思再去跟陆公公要,只能自己埋头喝茶水充饥。
这日,他答应了村口的王大娘,帮她去山上砍柴,可谁知走着走着,却迷了路,这条山路他已经走了近百次,按理说是不会迷路的,但今天却不知是鬼打了墙,怎么走就是到不了砍柴的地方,无奈只得闷头向前走,约走了一个多时辰,他看到一片竹林,和一座升起炊烟的小房子,既然有炊烟升起,那说明至少这屋子里有人呀!墨柯喜出望外,因为他已做了好几个时辰,他此刻已是口干舌燥,很想找上一碗清水,咕咚咚的一饮而尽。
他挫败的坐在台子上,看着夕阳西下,嘟囔着“这一天又过去了,除了认清我被人上了的事实后,没有任何的进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