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有真实力的,年轻时也算半个将军了,一直效力于赵王,后来年纪大了,便主动请辞,解甲归田,后来的十年,墨柯都在师父的麾下学武,墨柯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活,以作报答,墨柯将老人看做自己的父亲一般孝敬,两人其乐融融,墨柯极为满意现在的生活,他甚至想,要是能以后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抱着这种幻想,就这么一直到他25岁那年,嬴正大举攻入赵国,赵国无论是军力还是智谋都不敌秦国,一夜间,硝烟四起,国破家亡。
久待昏暗屋子里的墨柯被门外的强光刺了眼,小声的啧了一下。
老人听后便笑着将墨柯领入屋中,端来了一碗清水,墨柯大口饮下,闲聊了几句,墨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过去告诉了老人,老人听后说“相逢便是缘”他想要收墨柯做徒弟,墨柯只叹遇到了贵人,就想上山劈个柴,谁知竟然有人愿意收他为徒,教他习武,他没有家人,对于家庭的幻想与亲情的渴求,让他爽快的答应了这事儿。
墨柯很喜欢这个男孩,许是喜欢他身上干净的气质,或是很合他的眼缘儿,反正他就是对这个男孩提不起敌意,他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木讷的答道“哦哦”其实连人家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墨柯心中暗暗感叹“这么个好看少年,早早入宫,可惜了”
聊着便到了那屋子,打开门,热气扑面而来,里面是已经备好热水的浴桶,陆公公本想帮更衣沐浴,却被墨柯脸红着拒绝了,身上还有那么多昨夜留下的情色印记,怎么能让外人看了。其实他不知道,他因未穿整齐衣衫,脖子上的印记早已被陆公公看的一清二楚了,他是嬴正的人,他怎可能不知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
少年将墨柯带向了院内一处小屋中,一路上向墨柯介绍了自己,他是个公公,姓陆,刚进宫不久,但跟对了师父,因为品性良好,嘴又严,就被皇上安排侍奉墨柯。
辰时,天刚蒙亮,墨柯迷迷瞪瞪的醒了,眨了眨眼,扭头看了看陌生的屋内摆设,此刻他正躺在柔软的床上,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骨架子都要散了一样。
这日,他答应了村口的王大娘,帮她去山上砍柴,可谁知走着走着,却迷了路,这条山路他已经走了近百次,按理说是不会迷路的,但今天却不知是鬼打了墙,怎么走就是到不了砍柴的地方,无奈只得闷头向前走,约走了一个多时辰,他看到一片竹林,和一座升起炊烟的小房子,既然有炊烟升起,那说明至少这屋子里有人呀!墨柯喜出望外,因为他已做了好几个时辰,他此刻已是口干舌燥,很想找上一碗清水,咕咚咚的一饮而尽。
其他人也就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但偏偏是他最反感讨厌的人,对他做出这种事,让墨柯恨得直牙痒痒。
下巴倒是给接回去了,但腿间的粘液让他羞红了脸,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他,慢慢地回忆起昨天晚上,自己被那人卸了下巴,明明身为男儿身,却被人像对待女子一样,毫无抵抗的压在床上狠狠进入了多次,最后还被做晕了过去,想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娘的真是让人反胃。
脱掉穿的歪歪扭扭的衣服,墨柯进入了温暖的浴桶中,在雾霭的腾腾热气中,他进入了完全放松的状态。他自幼就是个孤儿,但运气不错,虽没爹娘疼,却被不少好心人所救济,赵国的人民大多心善,看到街上乞讨的孩子都会施舍口饭吃,就这样,东拼西凑的倒也活到了15岁,那年,他遇见了改变他生命的人。
上前敲了敲门,门开了,是个慈眉善目的白眉老翁,墨柯急忙忙的开口求到“大爷,我在这山中迷路了,口渴的厉害,能给碗水喝吗?”
猩红的战火烧到了墨柯的家乡,秦兵攻如竹林,师父因与秦国士兵的战斗中,
15岁的少年已是身强力壮的半大小伙子,他时常接一些力气活,例帮人上山砍砍柴,做做农活儿,一来是报答恩情,二来他也可以拿点工钱解决温饱。
正笑呢,外面响起叩叩的敲门声,他此时衣衫不整,腿间青青紫紫的,黏腻一片,尽是最晚换爱过的痕迹,害怕被人看到这般不堪的样子,赶快连滚带爬的从床榻起来,但一下床的一瞬间,强烈的腰酸让他差点儿跌了一个踉跄,腿间不属于他的精液,也流淌的更加欢畅,墨柯心里狠狠地骂了罪魁祸首一番,才随便找了两件衣衫就套上。
穿罢,他颤着双腿的去外门,心中暗暗埋怨到“狗嬴正,真是跟狗一样,发起情什么都不顾了”
“公子既醒了,奴才便侍奉公子沐浴吧”发声的是个好看又白净的小少年,岁数应和墨柯差不多大,甚有可能比他更小,低眉垂目的乖巧的站在门外,与阳光柔和的融为一体,他的肩上似还有没有抖掉的花瓣,伴随着院内的花香,自从赵国灭亡过,墨柯已许久未见过此等场景了。
“狗嬴正小爷我以后一定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还要饮你的血,到时候做成人彘,扔在罐子里求我哈哈哈哈”墨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的狂笑不止,他不知道,在别人眼里,这个要刺杀天子的计划跟个傻子无异,但是他自己却一个人玩的挺好,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