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崇显然不正常的迷恋她,只要她有所指示,或者只要她在,他就不会在乎其他任何人,当众脱光或者是被干都不是恐惧的理由。那时候他穿着紧绷的皮衣和皮裤,上下要害都剪成了破洞,暴露出鼓起的奶头和乳夹,下面还有翘起滴水的阴茎。
同时容纳两根性器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差不多移位,伴随着射入体内的龙精到来的并非湛清辉的清醒,而是他迅速的体力流失。即使是最好的战士,为此专门学习过一些姿势和技巧的战士,也无法在第一次就熟练的承受龙神
他的屁股比一般的男人丰满柔软,拍出啪啪的声响,一下也无法避免,臀缝和两穴之间都被撞得通红,白皙的臀肉上留下被强行掰开的指痕,一把细腰好似银鱼一样,起先用力扭动,伴着几欲发狂的呻吟尖叫,似乎他还有躲避无情操弄的本能,后来就耗尽了力气,软在湛清辉怀里,背靠着她丰满而美丽,覆盖着细密鳞片的双乳,无力的抓住她的手臂,以迷茫的眼神望着自己被操的一鼓一鼓,不自觉弹动的肚皮。
可后穴的肉环却用力的收缩着,虽然在此前就被手操开了,但仍然好似一张被粗暴的口交撑开的嘴,一圈软肉凸出来,稀薄的乳液附着在上面,好像已经被使用过一次。
还有几次是湛波。秘书是个聪明人,能看得出来湛清辉和这个对象之间的血缘关系,但湛波被摁在墙上操的时候他也不觉得很奇怪,只是吃惊于那紧窄后穴被迫插入两根龙的阴茎的画面是如何叫人热血沸腾,觉得既不道德又以疯狂和丑恶诱人至深。
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感受到快感或者痛苦,仰着头用力呼吸的同时,湛清辉在他的体内动了起来。
兰若再也咬不住嘴唇,他先是惨叫一声,随后就颤巍巍的松开了抓挠着防盗木门的手,胡乱蹬着腿。
她对这里的地形还不太熟悉,因此本以为自己是走向卧室,但其实是往大门去了。兰若被她抱在怀里,在门口还来不及开门的时候就被推到了门上,他背对着湛清辉,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抓住,软肉在指缝里挤出来,他的大腿被托起来。
他被舔得湿到堪称淫荡,后穴里夹着四根手指彻底把他开拓,每当他吞下的还有点勉强的时候更多的手指就进来了,把他撑开,带着令人恐惧的生痛和过量的刺激。过多的乳液像是精液一样被他的肠道暖热,像是融化的淫水一样逐渐变得稀薄,在里面咕叽咕叽的作响。他的前列腺被找到了,和前穴里的敏感点一样被反复刺激,可怜的秘书湿淋淋甜丝丝的躺在沙发上战栗着,口干舌燥,等待着真正的被撕裂和占有。
但这于事无补。
倒刺,鳞片,甚至龟头的形状也不一样,女穴颤巍巍的吮吸着前端滚烫坚硬的龙茎,像一团果冻一样被破开,几乎毫无抵抗之力,发烫发疼,连处女膜什么时候破的都不知道。
概知道湛清辉的持久度和需求,倒不是因为私人爱好,单纯是因为他身为秘书总有处理这种事的时候,也曾经因为工作的事撞见过几次湛清辉和朱崇或者和湛波。
自制力大概从这时候消散,无论他做什么都阻止不了自己被操成一张揉烂的纸。湛清辉简直可怖,捧住他的大腿,把他顶在门上反复操入,身体内部被迫分泌液体湿润起来保护器官,然而鳞片刮擦而过,根本无法阻止的将他的穴肉弄得红肿饱涨,好似丰厚唇瓣一般吸吮包裹。
他也没有等太久,湛清辉的理智不足以支持一次完整的前戏,虽然在兰若的感官之中无限漫长,但其实过了没有多久湛清辉就把他抱了起来往门走去。
湛清辉毫不费力的把他抱起来,他像一只青蛙一样贴在门上,感觉到自己淅淅沥沥淌水的下体接触到了两个浑圆,坚硬,滚烫,又大得吓人的头部,它们慢慢的顶着他柔软艳的穴口,捅开了他在这一夜之前无人问津的穴道,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方式同时插透了他。
湛清辉近乎迷幻的插入他,托着他的屁股,在他两道被操成阴茎形状的肉穴里肆意妄为的占有。
湛清辉闷哼一声,一挺腰彻底埋进了他体内,前列腺被用力摩擦而过,藏在女穴深处的子宫也被叩响。
这种画面印在视网膜上似乎就很难被遗忘,即使是现在这个时刻。兰若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也能加入被插入的阵营。他本以为性生活已经与自己绝缘,而湛清辉看起来也绝对不像是会对他有兴趣。
赤身裸体的秘书无力的在门板上抓挠,在恐怖的插入过程中仰起头不自然的撅起屁股,试图从疼痛和被从中间扯开的联想之中逃脱。湛清辉实在给了他太稳当的支撑,让他错觉能在小腿被她抓在手里的时候在半空里蹲起来。
他在同时被两根龙的阴茎插入前后两个穴,这感触恐怕一般人一辈子也无法体会和想象,前面后面都是饱涨的,简直再也无法容纳,但感触却那么不同。
印象深刻。
湛清辉做的很慢,这大可以看做一种体贴,但她同时咬住他的耳廓用力吸吮,以利齿啃啮,饱含侵略性的呼吸就在他耳畔毫无规律的传递,完全展示出了她的耐心和体贴多么容易就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