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川看见的时候,是他初夜开苞体验的后半部分,韩越几乎已经不行了,但他却很清楚,这晚离结束还远得很,求饶是没有用的。他的子宫已经被操开,湛清辉试着全部插进去他也能容纳,很乖顺的样子,浑身上下都冒着汗,发着热,木地板被他的汗打湿,大腿中间的阴影里更湿,像是他尿了似的。
龙巢并不会改变精神,让他感受到纯粹的快感,从而变成一条母狗,或者合格的性奴。但正是进入时的疼痛和艰难,让他确切的意识到自己是被占有的,是别人的,从此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湛清辉用拇指分开他合拢在一起的湿润花瓣,借着白色方形灯笼的光查看他这个充血颤抖的入口,竖瞳几乎成了一条线,发出幽冷的青金色光泽。
他是个理智的人,但是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如此魔幻,像个甜蜜的水壶一样往外漏水,滴滴答答,无穷无尽。
韩越觉得自己几乎被顶到了肺,颤巍巍的小口换气。他还是第一次,女穴未能完全展开,插到底的时候全身都抖了一下,然而湛清辉仍然觉得不太满意,微蹙眉头,退出去一点,又用力的顶了一下。
但是想到怀孕,也就让他想到了湛清辉的发情期。
韩越知道自己可能会怀孕。虽然现有的资料不多,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子宫发育完全,只要会排卵,那就会怀孕。
实情比尿了更羞耻,他只是高潮了。
好像并不觉得使用龙巢需要通知和准备,她想了想,睫毛缓慢的对剪两下,就未经过渡,翻过韩越,让他四脚朝天的躺在木地板上,提着他的大腿,试图插入他的女穴。
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低吟,小腹抽搐着,整个人再次痉挛起来。
然后屁股就被抽了几巴掌。
他穴道短小,内里的子宫很清晰的被压迫着,简直不敢相信女人就是这样容纳男人的,更羞耻的是他这个男人这样容纳了一个女人。
这么一夜过后,要按时起床很不容易,韩越口干舌燥,头昏脑涨的在地上的褥子上爬起来,喝了一杯水,绕过回廊的另一边,悄无声息的
夜风吹过他赤裸的身体,路过他的乳头和手臂,汗珠簌簌滴落,他被这风一吹,简直快要跪不住,后穴猛地收缩一下,把里头深处因为姿势而无法流出的精液挤出来一点,不由更用力的攥紧了衣服。
先前灌进去的精液从他屁股里缓慢的低落,糊在大腿内侧和纯洁马上不保的女穴上。
但是第一次的事实就是,他毫无还手之力,也无法自保,躺在地板上,后背隐隐作痛,看着自己被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水多的难以置信。
他的奶子被玩弄得微肿,乳尖濡湿,闪着淫靡的光,腹部被他自己的精液和更多的前液弄得一塌糊涂,腰侧已经有了几块淤青,大张着腿,整个人都色情的不得了,根本无法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女穴却无用的蠕动着,疯狂的闭紧,试图抵抗强硬的入侵。
他现在比起那些被享用的男男女女,更彻底的打开着,接纳着几乎无法承受的入侵和占有,整个人都快融化了,酸软的大腿根紧贴着湛清辉的胯,随后意识到自己摩擦在她冰凉的鳞片上,那东西甚至微微开合着,给他带来粗粝的感受,逆着的时候粗糙,顺着的时候又光滑,像是粗壮的蛇,又像是紧靠着一座金山银山。
韩越差不多忘了窘迫,也几乎叫不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跪倒在木地板上,抓着随便裹在身上的浴衣,高高的撅着屁股,沙哑的低声喘息着,再次感受到自己和湛清辉之间的力量差距。
他的臀肉颤抖着,迅速的发红,然后就肿起来,在余波里晃荡。早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就不得不扭着腰试图躲避掌掴,随后又被惩罚性的抽了几下狠的,于是乖乖的停在原地不动了。
他不知道龙是否和其他鳞类一样,有特异的阴茎,但自己却先有了好多的狂野的性幻想——他闲来无事浏览网站的时候,误入过一个定制性玩具的网站,看过很多人的幻想了,倒刺,结,鳞片,和各种配色,不得不对有些模糊的想法有了明确的印象,而且很有兴趣在湛清辉身上发掘真相。
个少女般的部位,却因为越来越用力的抽插而无暇顾及,只好在射出来的同时也因为空虚而哭出来,要命的饥渴着,被从水里拎出来,一路像一匹年富力强的淫荡母马一样被干到了回廊上,屁眼里这回滴出来的就全都是他温暖的肠液了。
暴力的性带来更多来源复杂的满足。
他搜索过这方面的相关知识,甚至理论上已经学会了怎么把卫生棉条放进去,只是还没有机会实验过,而且莫名的十分排斥这件事。他一向是个很有社会地位,因此也很体面的人,完全没料到自己只是想苟延残喘,就落入了这种境地,到现在连自主权也不剩下什么了。
无论她怎么在感情和个人意志上排斥滥交,但本能仍然让她一旦开始交配就觉得舒服,在获得足够的满足之前都无法停下来。
韩越抱着肚子惊叫一声,觉得自己简直像是怀了孕,小腹微微隆起,硬邦邦,沉甸甸,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