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如玉温润,如石坚硬,但其实是有知觉的,虽然不如身体其他地方敏感,感觉却是很不同的,酥酥麻麻,如同隔着身体发肤舔舐骨髓,让人无法抵抗。
了她的内衣扣。
她只好用力一顶胯,让这个浪荡而漂亮的同类闷哼一声,始料未及的掉下来,扑倒在她胸口,失去了主动权,连扣着她手腕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充满了报复纯洁的欲望,像多年前一样,在她身上绞紧后穴,卖力的起伏吞吐,很快就把自己操出了水。
埋在濡湿肉缝里的手指缓慢的往上探寻,内裤挂在大腿根上,毫无阻挡能力。湛清辉低下头,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不得不靠在湛波身上。
他的身体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敏感,更不是所有人都能操得到叛逆的龙神,这多半要拜湛清辉所赐,她虽然稚嫩,可滋味却很好。湛波低头看着她的脸,故意缓慢的坐下去,肠液被捣出细腻声响,长腿被迫折叠起来满足不知羞耻的屁眼,他眯着眼,脸上泛起潮红,毫无廉耻的样子,却饱含着挑衅:“我自己来也一样能爽到升天”
湛清辉深深插进他体内,略一停顿,顶着细嫩绵软肠肉往出抽,恰恰到了他埋得深的前列腺上,又一次插进来。这会让他的前列腺在最大程度上被狠顶,一刹那的快感顺着脊背攀爬,循环往复,震荡不休
他喜欢听这时候湛清辉隐忍的呼吸声,慢慢的拉长,抽紧,起伏不定,连带着乳房也一颤一颤,比她平时冷淡自持的模样可爱多了。她还小的时候,面对这种事情甚至还会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他,睫毛被因为快感而溢出来的眼泪浸湿,嘴唇像花瓣。?
湛清辉不说话,咬着牙发抖。
她试图挣扎,但湛波很清楚她的习惯,抱得很稳定,况且勾起裙子的那只手已经摸到了他想摸的。在她后颈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满意的叹息:“你的发情期根本就没结束,为什么把他放走了?相信我会接手吗?”
那时候湛清辉也不过是个单纯无知的小姑娘,谁能想到她一转眼就有了自己的第一个龙巢,这段不正当的乱伦关系虽然延续下来了,可注定不见天日,一直到她变成了现在这样冷漠又冷艳的样子,还没有结束呢?
“你闻起来和我一点都不一样五娘,”他越发得寸进尺,咬开湛清辉的肩带,剥开罩杯,抓住了盛放在罩杯里的,软绵绵的丰盈乳肉,慢慢揉搓,声音越来越沙哑:“你好甜”
和每一次的开始一样,湛清辉蹙着眉,被顶在床头,反而像是个被强暴的小可怜,反复说不要。
湛波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很多事都没有意思。湛清辉背对着他,后颈上的鳞片渐渐蔓延出来,一对嫩生生怯生生的龙角从长发里探出来,向后珊瑚状伸展,让他不由色情的舔上去,就像是舔谁的性器似的。
她这声音软绵绵,并不十分具有威慑力,也并不坚定,湛波轻而易举地当做没听到,在她身体里肆意搅弄。
湛波对这里倒是很熟悉,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景色。湿漉漉的穴口吐出甜蜜汁液,如同露湿牡丹,露出一点脂红色内蕊,藏在美丽女子双腿之间,狭长窄小,似乎高贵的神明连这里也是高贵的。
虽然他们这种族类并没有什么乱伦背德的羞耻心,但一直以来,圣女确实不喜欢直面自己的欲望。
他们的身体强度之高,其实完全可以承担起粗暴的性爱,可惜能够与之匹配的人却并不多,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单方面施暴,很没有意思。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对湛清辉的毫无掩饰的利用,似乎她只剩下能够交媾的部分存在,其他都毫无意义。
湛波用一只手在湛清辉身下乱搅,弄出来湿湿滑滑的蜜液,也成功让她放弃了抵抗,直接拉起他的手,按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湛清辉这里很少被人碰,她自己不太愿意,因此反应很生涩,不太容易进入状态,要反反复复的抚摸,四下探寻,才能慢慢如花一般绽开。
湛波把每次来找湛清辉看做一种全然的松弛和放纵,因此总是很投入。他撕开湛清辉的衣服,扯掉自己的裤子,随后扣着她的手腕,随后草草扩张了一下后穴,就粗暴的坐了进去。
他的指尖侵入湿热穴内,轻轻摩挲:“你很湿。”
湛清辉并不翻身压制他,而是扣着他的胯,开始用力的顶他。不能说自愿被晚辈操开操熟操烂就是自甘下贱的堕落,毕竟这滋味着实不错,但现在他瘫软着细细颤抖低声颐指气使叫她再用力的样子,总归是算不上高贵了。
那时候他还是个玩世不恭,不问俗务的家族叛逆者,没想到光阴流转,居然变成了这样。
两人磕磕绊绊进了卧室,湛波将许久不见的小侄女掼倒在床上。枕席之间还留着别人的味道,不过在此刻并不成问题。
他并不是没有承受过湛清辉幼稚的怒火,只是总是难以招架,直不起腰来,只剩下一个雪白的屁股翘起来上下颠簸,被剧烈的快感弄得流出更多的水,乱七八糟,淫靡放荡。
湛清辉无力反驳他,短促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