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玉看着玉清脸上的笑意，眸光闪烁不定。
玉清悄悄抬眼，见妄玉眉头紧蹙，觉得主人定然是觉着他不干净，连忙道：“主人，奴虽是倌奴，但身子仍然是干净的，奴只服侍过您一人，求您相信！”
俯下身去，额头抵地，谦卑道：“奴未经允许，擅自触碰主人，求主人重责！”
妄玉一把扯过玉清的头发，将他的头拉到自己的下身处，声音变得危险：“好好服侍你的小主人，服侍的好了，说不定主人我会有兴致操你！”
“你的奴隶言行，是在何处所学？”
然而听到他说他只服侍过她一人时，嘴角却仍是难以自抑地上扬。
此刻她只需稍稍用力，玉清便会真的修为尽废，甚至彻底成为手脚不能动的废人。
闭上眼，再次睁开时，脸上褪去了悲伤的表情，换上了一抹媚笑，仰头看着妄玉，声音低柔婉转，带着勾人的意味：“奴生性淫荡，生来便是给人操的，一日不被人操便浑身难受的紧。求主人，狠狠操奴，操哭奴！”
“主人”
妄玉微怔。
从未有过的快感沿着脊髓窜向
“本王可以容许你留下这修为。”
“主人”
看见玉清那卑微的姿态，妄玉内心深处有一处角落，隐隐作痛。
玉清听见主人那舒服的哼吟，亲吻地愈发卖力。
玉清主动求欢的举动不由得令妄玉想起了之前盯着玉清的暗哨传来的消息，心疼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玉清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妄玉的神色，见主人面色阴晴不定，眼中划过一抹决意，忽然上前半步，伸出粉嫩的小舌朝妄玉脚上的靴子舔去。
妄玉只觉得心口似是被堵了一团沾了水的破败棉絮，沉甸甸的。
玉清惴惴看向妄玉，眼中有水光浮动，嘴边却又硬是浮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听见这威胁的话语，玉清却是唇角微微扬起，浅褐色的眸中更是笑意盈盈，如同微风揉皱了春水，摇曳的波光撩开一湖温柔的涟漪。
虽未曾去过那烟花之地，但倌奴是如何的存在，妄玉还是知道的。
玉清垂下眼，恭顺答道：“奴早前曾进过训奴所，那里有专人教导奴该如何服侍主人。”
“是不是只要成了你主人，无论是谁，你都会如此放荡的求欢？没有主人操你，你还自己操弄自己，你就这般下贱吗？”
“不，奴不敢！”
玉清感觉自己被一道强大的力量直接震了出去，一下跌在地上。
？”
抬头委屈而又不解地看向主人，却见主人眉眼间铺着浓厚的冷意与阴鸷。
“主人，求您允许奴服侍您”
玉清忍着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身子钻进妄玉的裙摆中，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直起身子，隔着亵裤，亲吻着妄玉的下身。
玉清听此，面上是掩不住的欣喜，连忙叩首道：“谢主人！”
“你先别急着谢。”
“你成仙之前是奴隶？”
玉清迟迟没有感觉到那痛感，有些疑惑地抬头，正撞上妄玉深邃的眸光。
这人竟是隔着亵裤，将她已经微微有了反应的坚硬含入口中。
妄玉愣住，继而大喝：“谁让你这么做的，给我停下！”
然而看着那比之前还要单薄许多的身子和他那全然不设防的姿态，妄玉踟蹰半响，终是缓缓移开了手。
“是，谢主人恩赐。”
妄玉惊愕。
妄玉站起身，俯视着跪地的玉清，沉声道：“本王有言在先，若是日后被本王发现你背叛或是欺瞒本王，本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玉清闭上眼，主动扬起脖颈，方便妄玉的动作，身上盖着的布随之滑落在地，那破败的罩衫堪堪搭在身上，却是一点也掩不住他的身子。
她没想到，作为仙界至尊的玉清竟然有过那样悲惨的经历。
感觉到那温暖的怀抱，玉清眼中的水雾更甚，伸出锁着镣铐的双手，大胆而又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妄玉的腰。
听见玉清的话，妄玉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忽然，妄玉猛地倒抽一口气。
妄玉抚了抚额，面上有些无奈，似乎自己和这人所想的永远相去甚远。
仅仅只是被亲吻着，妄玉便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低吟。
“若是奴日后背离主人，不必主人动手，奴会自我了断！”
玉清听见主人的话，心痛不已，张了张嘴，到口的解释却又咽了回去。
玉清轻轻摇头：“奴从前是倌奴，比普通奴隶还要卑贱。”
玉清拼命摇头，浅褐色的眸子满是戚惶：“奴怎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若是您不信，可以将奴仅剩的这一点修为也废去，只要您能安心，奴愿意被您废了修为的。”
“自甘下贱的东西！”
俯身将玉清抱起，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你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