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明白。
报仇，别想。大秦在未与突厥开战之前，一切皆无定数。若与突厥议和，尔等可自行离开。若真要拔刀相向，可允他们上阵杀敌。
着的人起来。
“请几位将军直言。”他说，“我等奔驰于草原，行事向来直接，没念过几年书，不懂将军的婉转深意。”
没有哪国，会因为几十几百个外族子弟，而与强国主动开战的。
“是那公主？”方拭非看不清楚，说道：“这儿没那么多会打仗的女人吧？”
那人抬起头，神情悲怆道：“大秦这是拒绝我们？”
那人将她的话转述过去，一群壮汉神色凝重地讨论。似有争吵，可是很快被说服。
几人都是一骇，快速飞身上马，扣住武器。调转马头，准备迎敌。
神经未轻松片刻，林行远即紧着喉咙说道：“有马蹄声！”
留下，可以。就当作招纳来的大秦精兵，护他们安全，保证他们的粮食过冬，但同时也需要护守边疆。
远处人马从断壁后拐出，马蹄带着浓厚的沙尘，扬至空中，阻挡了众人的视线。
几人皆是松了口气。方拭非过去虚扶众人起来。
她说：“我不能回答你们，大将军也不能回答你们，甚至连陛下，都不可能给你们明确的答复。你们找谁，说这样的话，都没有用处。因为这是两国事宜，不是个人纠纷，有重重顾虑，非我等可以法外容情。”
“大秦也不是拒绝你们，只是无法应承将来之事。”方拭非说，“我问尔等诉求为何，你说要做大秦利刃，可这利刃指向谁，可不是我这臣子说了算。”
众人再次朝他们跪下，行了个他们部落的礼，又说了句当地的话，向他们低头。
“好。”
方拭非便与几人明言。
最终，为首男人重新回来表示他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