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我机械的喊了一声,被这噼里啪啦的一连串事情弄的昏头转向,貌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老头已经把我交给了眼前这个人让我学东西,可我还什么都没答应过啊!
涂国庆看了我我一眼,笑着拉了我一把:“走走走,先带你去熟悉熟悉,别光站这儿杵着。”
“任老师,到底是哪个啊?我但凡知道,一定和你讲,可我现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挠着脑袋,被她问的都快憋屈死了,这是在打哑谜吗?
任柔抬起头来,脸色有些发红,指着睡床枕头的位置轻轻的哼了一声:“那个!”
我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跑向走廊。
涂国庆一走,任柔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突然拧着我耳朵就把我拉到了我住的那个卧室里。
“啊?”
“什么、什么‘那个’?”
我将电话里的情形一联想,一副徐笑月正被许峰用强的画面顿时浮现在脑海里面!
等到龙门关上,这个年轻男子没有了刚才见到老头的严肃,裂开嘴笑了起来:“你就是柔姐说的那个捅了别人脸皮的学生?真没看出来,你挺狠的啊。我叫涂国庆,你以后叫我庆哥吧!这下有趣了,终于有人陪我玩了!”
电话接通后,姐姐并没有立即说话,我倒是听到了电话那头徐笑月正在大喊大叫着:“许峰你个王八蛋松手!你个流氓你要干什么!......”随后电话像是掉在了地上,直接中断了。
色恤外露出的肌肉异常精壮。
我正犹豫间,旁边一间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任柔走了出来:“阿庆,你先忙你的去,没看到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他昨天到现在连饭都没吃呢!刚才爸爸的话我听到了,那事儿下周再开始也不迟,先让他养好了。”
我一边拿起手机,一边走向放了饭菜的小餐桌,然后点下徐笑月的电话,心里琢磨着晚上到底要不要陪她执行那个疯狂的计划。
她这一走,我只好逮个合适的机会再去问了。
“混小子,平时木木呐呐的,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还有着花花肠子?算了算了,我懒得管你。你姐姐她们已经走了,你姐姐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没事了给她回个电话。你先吃了桌子上的饭,这两天就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下午再说。”任柔皱了皱眉,显得心情有些烦躁,将想说的话全都说完,遍起身离去。
“富贵。”
“十、十五岁啊!”我听着任柔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我是你班上的学生,你不知道我几岁?
“就是那个!你非要我挑明吗?”任柔见我不知所以,抬起头了翻了个白眼,那罕见的小女儿情态将我看得一愣。
任柔松开了手,静静的坐在凳子上,一边搭好双腿,一边用手扫抚着旗袍。那样子就像刚才拧我的是别人,与她完全无关。
“十五岁......十五岁还没成年是吧?那你给我解释解释那个。”任柔低头垂眉,继续抚弄着有些发褶的旗袍,只留下一个脑袋顶给我看。
那年轻男子走到老头面前抱拳叫了声“阿公”便静立一边不再说话。
“唉,唉任老师,疼疼!你有话好好说!疼~~”
这将我到差点儿憋出内伤,我还有一肚子问题没问呢。任老头考验我是为什么?涂国庆要教我什么?还有那十五万怎么解决?小姨可有联系到了,等等等等。:.☆\/☆=
流氓?
涂国庆一见任柔出来,就像见了老鼠的猫,那种随意劲儿突然消失不见,笑着点头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先离去了。
许峰?不是那个要和姐姐用黄瓜视频,后来又藏在姐姐卧室窗帘看姐姐用黄瓜的那个变态?姐姐好像当时要他父亲帮着说什么话给姨夫求情?
我扭头一看,瞬间明白过来,她是在问那个"xiong zao"是怎么回事呢!这可叫我怎么回答,这东西又不是别的,这是女人的专用品,人好好的卧室突然在枕头下冒出个蕾.丝文胸,人家能不怀疑这东西的由来?我总不能说,没事儿脱下被人的文胸顶在脑袋上唱征服吧。
“你多大了?”
我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人一时间陷入尴尬。
“这小子以后每周来一次,你自己看着调教,我就不管了。我只有两个字,从严!”老头应了那个男子一句便转身又回到了龙门后,再也没有和我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