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秋日阳光撒在苏晓渠身上,把她照得暖融融的,身下的麦子散发出谷物的清香,阿邱离开后不久,苏晓渠就陷入了深眠。
苏晓渠流下了一滴冷汗,生怕这狗突然发狂咬伤自己,于是没有贸然呼救,一是怕惊动恶犬,二是怕被村里人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体,于是就任由那大狗在自己秘处作恶。
阿邱怒气冲冲地拨开两边的麦秆走来,黑着脸要去追赶那胆大包天的恶犬,显然是刚刚做完活回来接苏晓渠,无意中把刚刚的一切看在了眼泪,苏晓渠哭着拉住了他紧紧攥着的拳头,她示意阿邱快把自己带走,阿邱僵硬地站了一会儿,似乎随时要爆发,片刻后才把她抱进怀里,一只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恶狠狠地在她刚刚被狗舌头侵犯过的肉穴里抠挖,苏晓渠靠在他胸口抽抽噎噎地抱怨,出门还把大鸡巴埋她穴里,自己连裤子都没穿出门,这才给了那畜生机会,阿邱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阿邱好福气啊,捡了个这么娇滴滴的媳妇,抱着一下都舍不得撒手,连下地都带着人家啊。”两车相遇时,车上的农夫向阿邱打趣道。
被男人重重按下,后穴的骚心被龟头重重碾过,苏晓渠一边哭着一边喷出了一大股阴精。
“阿......阿邱,前面好像有人来了!”苏晓渠情欲迷乱间,看见道路的另一头似乎有另一辆牛车迎着他们驶来,这样下去的话他们很快就会相遇。
等他们到自家的田里时,苏晓渠已经因为昨夜和今早的连续几场欢爱筋疲力尽,沉沉地靠在阿邱怀里小憩着,阿邱怜爱地在美人被咬红的嘴唇上啄吻几下,就拎着长镰刀跳下田坝,走到麦地中央,三下五除二割倒了一片麦穗,给苏晓渠搭了一个软乎乎的草垛,然后把她抱到中间躺着,在她耳边轻声交代,让她在这里乖乖睡着,等自己忙完带她一起回家,苏晓渠含糊地哼了一声,阿邱看着美人被自己玩弄成这样,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乐呵呵地去干活了。
阿邱还是默然不语,像头发情的公牛一样在她股间进进出出,苏晓渠几乎记得哭出来,要是他们光天化日下公然做起做这等事的样子被别人瞧去,那她真是没脸活下去了,她一边强忍着前穴高潮的愉悦,一边哭着继续求阿邱快点拔出来,见阿邱还是无动于衷,好像被别人看见性交的样子也无所谓,苏晓渠情急之下,像排泄一般地绞紧了后穴,紧致的壁肉挤压着蓄势待发的大肉棒,那龟头就像被榨的甘蔗一样,一下子就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把苏晓渠烫得又是一阵淫叫,好在她还留有一丝理智,在和对面来的牛车相遇之前,伸手从后穴拔出了阿邱湿淋淋的肉棒,然后赶紧用衣摆遮住了两人一塌糊涂的下体。
苏晓渠惊呼一声,这条狗她是认得的,正是村里一条无主的恶犬,平日里经常会咬死农户家养的鸡鸭,把和着血的毛拖得满院子都是,村里人几次想抓住它棒杀,却一次次被这狡猾的畜生逃跑了,没想到自己今天独自在这里遇到了它。
阿邱憨厚的笑着冲他点点头,苏晓渠红着脸缩着脖子,谁能想到看上去这样老实本分的阿邱,在性事上会这般生猛,连苏晓渠这样有长期性经验女子都招架不住。
狗的长舌头裹满了湿热的涎液,上面还有很多倒刺,它仿佛是被苏晓渠两个洞眼里腥臭的精液吸引过来的,此刻它已经把穴口糊着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这会儿舌头正灵活地往前穴的穴眼里面钻,苏晓渠竟然被舔得起了淫性,小腹一抖,喷出了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大狗一下子喝到了这蜜液,舌头在穴眼里抽动得更来劲了,简直就像是交媾。
这边苏晓渠刚叫喊了几声,一把镰刀就横空飞过来,一下削去了那恶犬的一节尾巴,它嗷呜惨叫一声,夹着血淋淋的断尾狼狈地逃走了。
苏晓渠享受着这羞耻又隐秘的快感,嘴里细细地哼唧着,等到那恶犬半蹲下来,把前爪的污泥抹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时,她才觉得不对,回头一看,那狗的性器已经伸出,支棱着顶在自己穴口,苏晓渠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怕真的被这恶狗插入,再也顾不上颜面,开始高声呼救。
不知睡了多久,苏晓渠突然被下体的异样感觉惊醒,她撑开眼皮一看,自己原本盖在腰臀之间的衣摆不知什么时候被掀起,一只黑乎乎的大狗此刻正埋头在自己的腿间,用舌头来回地舔舐她的花穴和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