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皱眉:“我求他要我服侍了?你想在他身边自己去说,我没打算当你对手。至于衣服,只是意外。”
灵药还震惊于自己的施法失误,妖王发话了:“看来你与那些罗刹并无不同,用心不纯,罢了,这里不用你服侍,退下吧。”
其他人见形势不妙,拉扯道:“别说了别说了,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儿呢。”
灵药确实难以解释,若把实情说出更像是她故意勾引妖王了,便道:“反正我对你的王上一点想法都没有,你爱信不信。”
不知何故,灵药施法瞬移,想回到下人通铺,却在宫内鬼打墙,只能徒步回去。
目光落在他脖子上时,却发现他衣着完整,忽然感到身上一凉,低头一看那件外衫竟是从她身上褪下的。
灵药无力腹诽,依言而行,一件外衣随即飘落。
“哼,衣服都脱了,王上都不肯要你,笑死人了。”那罗刹坐在榻上,美艳的脸连翻白眼,变得扭曲。
这里的月亮与天宫别无二致,却又与不似天上的亘古不变,大约是在自己洞府待得太久,不过一天便觉得外面新奇,虽然水土不服地法术失灵,但还是可以再玩几天的。如果能窃取一些情报就更好了,哥哥追究起来也有免死金牌。
是如此,本王允许你施法替本王宽衣。”妖王听起来不情愿道。
“咳咳咳咳咳咳咳”灵药一脸奇怪地朝咳嗽起来的他看去,只见妖王脸红到了脖子根,像是酒劲上来了的样子。
推开木门,便察觉气氛异常。
倒是有几个没脾气的罗刹亲亲热热地携了她的手,问道:“妹妹真是好机缘呀,如何,王上是不是一夜七次?”
闻言,灵药大喜过望,忙道:“是是是。”便转身溜了,甚至顾不上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
“啊”还来不及表达安慰,被跳舞的罗刹抢去了话头。
深吸一口气,嗯,妖界也不似想象中那样浊臭不堪。
看着她的背影,殊照轻轻笑了一声,眉眼间再无装醉时的混沌,只有几分玩味。
“让她说,能是什么意外啊,非得在王上面前宽衣解带?!”
灵药实在不懂她们怎会热衷于一夜沐浴几次,据实道:“一次都还没开始,他就让我走了。”
说着推门又出去了,隐约听见身后传来喋喋不休的嘲弄声:“说这种话她自己信吗,跑得倒还挺快”
不耐理会她们,灵药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在一棵古树枝干上盘腿坐下,运气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