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药钵沉默了一会:“我……不是很懂昆仑君的意思。”
说完,他深吸了两口,把有些匆忙还没烧到底的烟头捻灭,与神农药钵错身而过。
“放屁,”赵云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烟圈来,“一码是一码,你当爷是卖身的?”
沉默了一会,赵云澜才低声说:“其实是我有点事想求你。”
赵云澜盯着他的眼睛,就听神农药钵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昆仑君不在世了,我会离开你父亲的身体,以‘赵云澜’的身份替你活下去,请山圣放心。”
神农药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答应与他同生共死,斩魂使才能毫无二话地履约吗?”
药钵走向了轮回晷和林静那边,赵云澜一个人站在了镇魂灯下。
赵云澜:“别装糊涂,我看你挺懂的。”
神农药钵自知失言,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我明白了。”
神农药钵低声说:“不敢。”
“好好活,活得像‘赵云澜’一点,”赵云澜“大逆不道”地用力拍了拍他爸的肩膀,“该享受的好好享受,该办的事也都好好办,我谢谢你了。”
“真的,”赵云澜说,“我父母就我这一个儿子,我本该给他们养老送终,没想到来不及了,就算来不及,我也不想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给我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