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撇撇嘴，跟着他出门：“也是。”
方才还未湿透的上衣如今紧紧贴在她皮肤上，这幅模样比两人身无寸缕还尴尬。
见她久久不出声，戚然拿开手看她，“不高兴了？”
“我托着你的腰，你先练手跟脚的动作。”戚然说。
姜雨随便想，说：“宝宝生日的时候。”
“哇，好厉害。”姜雨再次惊叹。
姜雨紧张了一脸。“可我还不知道正规的动作是什么样的，你先游一次给我看。”
“去河里游泳？没有蛇吗？”姜雨光想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姜雨挂在戚然身上，两只手环住他脖子。
两人来到山脚，姜雨看到清澈透明的水面顿时就兴奋起来了。她跑过去，手伸进水里拿起河里的鹅卵石，细看几眼，问戚然：“这里的水好清。”
“没错。”
“你们开车来的？”外婆看到门外的黑车问道，可戚然跟姜雨还没回答，她又说了，“从市里回来这么远，你们要想见我们，我们去城里就好了嘛，还大老远跑这儿来。”
戚然拿起她的衣服往河岸走，“那我先教你游泳。”
“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
“你不是想学游泳？”
两人在门口停好车，正要去敲门，外婆从里面拉开门，看到戚然跟姜雨，她眼前一亮，冲门里喊：“老头子，赶紧来，戚然跟姜雨来了。”
什么？”
“脱了啊。”说着戚然手一伸，直接把上衣脱下，拧干水后往河岸上走。
水飞溅而起后，姜雨被他抱着躺进了清凉的水里。
他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却死不承认：“我没笑。”
“确实。”戚然掬起水手一弹，几滴水飞到姜雨脸上，姜雨捂着脸将他往前一推，两人双双掉进了水里。
戚然笑笑，搂住她往阴凉处走。
她才往里走几步，戚然突然就从身后扑来。
戚然说着就要伸手解她衣扣，姜雨抓住他的手。“等会儿有人来。”
“不脱衣服怎么游？”
姜雨觉得身上一松，下一秒人就落进了他怀里。
“这要怎么游啊？穿着这衣服都施展不开。”
姜雨也不知他哪里来的自信。“一会儿有人来了怎么办？”
姜雨晕晕乎乎的被他抱着，反应过来时，胸口已经空了，而他白皙的大手正覆在上面……
戚然不管那些，拿开她的手，指尖灵巧的替她开了三个扣子。姜雨的衬衣在水中摇摆，隐隐若现的胸衣旁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不都说了下次。”
下水时，见她短裙还在身上，戚然问：“裙子不脱？”
戚然看她几秒，道：“你自己说的啊。”
“下次是什么时候？”
戚然搂着她的腰往水里一沉，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上来。
“这里地势平坦，来人一眼就能看得到。”说着，他已经将她的扣子顺利解开。
河很浅，只到她腰部位置，阳光下可以清晰看到她踩在石头上的白脚丫，还有成群结伴的小鱼。
姜雨将他放在她胸口的手拿开，戚然此时正俯在她颈间轻啄，感觉到她的动作后，抬起头，声音沙哑道：“怎么了？”
姜雨斜看他一眼，背过身将内衣扣上。回身时，一脸秋后算账的表情。
车子刚一靠近池塘，水面上就飞起一群野鸭，呼啦呼啦一声，飞起的野鸭将池塘上空盖了一大半。
“玩啊？”外婆想了想，指着后方山脚位置说，“喜欢游泳吗？那里有条清河，可以去游泳。要不找鱼竿在池塘钓鱼也行。”
“咱们是来游玩的。”姜雨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他这点。
“没有，水很清，地下多少块石头都看得清，没蛇的。”
戚然笑：“原来如此。”
缓缓流动的清水在她身体间而过，这种清爽与泳池里是不一样的感受。
“我们也想来这儿玩玩。”姜雨说。
“外婆好。”姜雨招呼一声后被戚然推了进去。
戚然像只大白鲨一样游了出去，水面一阵晃动后，他一个旋身又游了回来，动
姜雨看戚然，“去吗？”
姜雨摇头：“没穿安全裤。”
“晒会儿就干了。”说完他又脱裤子，全身只剩内裤。姜雨别开脸往里走。
她很怀疑他把她带到这儿来的目的。
姜雨：“……”
姜雨：“……”
姜雨将水往他脸上泼，“你别瞎想。”
姜雨小声道：“可我没带泳衣。”
“先看看水质吧。”
姜雨看着戚然笑了。
“我都看到你嘴角上扬了。”
戚然：“哦，可能我嘴抽筋了。”
“嗯，我知道。”他的手又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