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那时候心上有你了。”
“你辟的谣？”
秦篇愣了一下，瞄
应谈把车开出私道，拐入大城市车来车往霓虹闪烁的宽阔马路上。
“本来就是第一次，没经验。”
“谁知道。”
“谁舍得这种夜晚跟别人分享，是吧？”
“……”
“你舍得？”
“为什么？”
“让我听听你和别的女人唱歌的感觉……”
“……”
应谈打了转向灯，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久远的事她忽然就想起来问。
“……”
秦篇为了忘掉他这句话，浅浅跟着那首甜得不行的歌哼了起来，这会儿国内都天亮了，但她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加上这会儿心跳有点快，一点没有睡意。
“这是今晚最大的话题。”
“……”他深吸口气，“晚上别想睡了你。”
“为什么呀。”
“应谈。”
秦篇心头一热，一股湿润暖和的风盘旋过心口，忽然，就真的不那么难为情了。
“……”
应谈伸手捏她小脸，“你再说一次。”
应谈起初听着她软嚅中带着点空灵的声音，觉得舒服得很，随后听着听着就觉得不行了，“换首好不好？你一直和别的男人对唱。”
“你唱啊。”
“嗯，篇篇……你都知道了，怎么那么不自在？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
又拐回来了，秦篇闭嘴了。
应谈轻扣了下方向盘，“吃，只是不和盛临吃。”
“因为第一次啊。”
应谈皱眉想了想，“那是……住同一酒店而已。我记得后来有新闻辟谣了。”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在你公司年会上，有人说有个女歌手和你出入同一酒店过。”
秦篇躲了下，失笑。
秦篇抿唇，“换话题。”
关键是他都不太记得了。
“难不成我有经验？”
秦篇哼着歌挑眉：“嗯？”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