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稍微捋顺了，于瀚音便笑眯眯地开口：“小熠，先上来吧，也差不多要到午饭时间了。”
他听了听，转头对苏熠和于瀚音说：“阿姨说杜姐今天不在大楼吃午饭，问我们想吃什么。”
杜沛兰掩饰性地低头抿了口咖啡，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尴尬无措。她总觉得在杜沛雪平静深邃的视线里，她的来意和想法似乎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苏熠走上来，慢吞吞地开口：“她不是和徐乐湛订婚了吗？也许是身不由己吧。”
他挂了电话，于瀚音才慢悠悠地开口说：“这么冷的天，沛雪居然会出门，肯定是她姐姐来找她了吧。”
“沛雪，你……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于瀚音：“随便吧。”
于瀚音斜倚在墙壁，说：“杜沛兰不像她的妹妹，她就是一朵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身不由己也是当然的吧。还是让阿姨把沛雪那一份午饭做了吧，万一她们不欢而散，好歹回来也有饭吃。”
苏熠点点头，顺着楼梯慢吞吞地往训练室的上方走去。
操作台突然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埋头调试数据的平昊焱抬起头一看，拿起手机接起来。
苏熠也没说话，他也无所谓吃什么。
熟悉的西餐厅里，透明的玻璃把寒风隔绝在外，西餐厅里暖意融融。轻柔的古典音乐声缓缓流淌，杜沛雪和杜沛兰在窗边相对而坐，却是相顾无言。
说话间，羿修很快洗完澡出来，他们便也不再谈论杜沛兰了，往楼下的小厅准备吃饭。
平昊焱：“于家都来骚扰你了，杜姐的双胞胎姐姐还会不来？”
平昊焱于是对电话那头的阿姨说：“那给我来个糖醋排骨和红烧肉，记得多放点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