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唱一和，咬字重点都偏到了流血上。
“对！”
不过这次却被徐思齐喊停。
徐思齐几乎大叫起来，很恐慌地指手画脚：“不行不行！”
“那怎么办？”
她蹲着，开始感觉到紧张的无助感。
好像已经看到方棠哇哇大哭着被送进医院的场景。
光秃秃一个直面，径直到底。
徐思齐交叉着挥起双手：“我上次就是这样下来，发现脚根本踩不到下面那块石头，结果摔下来了！”
“棠棠，背对我们滑下来，你自己也觉得不行吗？”
“你面朝着墙这边，这里宽些，好站人。然后我们把你抱下来！”
三个男孩左中右围绕着她。
一副恐惧的小模样。
林澈为难地思索一会儿，抬头环视一圈，突然眼睛亮了亮！
方棠最终接受了三个小伙伴抱她下来的提议，挪了个方向。
嗯？
“二年级的李程也这样摔过，流了血，后来脑袋上鼓了一个包！”
“我们把你抱下来！”
如果她正面往下，一来手反扣着不好使，二来脚够不到下面石头的坎儿。
面朝墙的那一边，就完全没有能踩脚的石头了。
他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后脑勺：“还流血去了医院！我妈妈说，我没有林澈聪明，就是因为被摔傻了！”
林澈心里担忧，却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定。
“不行！——”
所谓一呼百应。
然后坐在石头上，小心地往下滑。
江简和徐思齐齐刷刷应声。
她向三个小伙伴求助，眼睛盯着的却只有林澈一个。
方棠将粗糙的石头抓得紧紧的：“江简他们说了，那样下来会流血……我怕。”
***
带着红色的字词不停钻进耳朵，方棠刚才心里八成的把握只剩下了一成。
背面就会踏实很多。
这个后果很严重——至少在一年级小学生眼睛里面，出血是个很严重的事情。
“那……”
他有了小主意，右手握拳一敲左手手心。
“还有一班的一个男生，也流血了！”
那俩孩子的话就在耳边跳呢！
江简也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