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丫头固然好,可若是日后寻不到好驸马……”许昭平搂住眼前人的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不如当做男孩养。”
“可……帝王还是太苦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称帝便是了。”许昭平想想自己从太子到称帝走了二十多年,随即捂住了梁琼诗的嘴,“寡人不会让元儿入寡人的旧路。”
“那是哪种?”
“大宫女说,术士的药到了。”
“哎!”见君王无动于衷,梁琼诗不由得有些羞恼,“不是那种药!”
乾殿内。
虽不知琼诗为何生气,许昭平回宫后依旧费了几番思量。直到明权拐弯抹角告诉她,术士赠了产子的灵药,方才如梦初醒,随即唤来鸾驾行与梁琼诗处,与其剪烛,行*巫山之道。
“何?”许昭平唇角勾起一个幅度。
十月后。
“明明是个丫头,何必糊弄天下人?”梁琼诗搂着襁褓,站在院中逗弄这传说中的乾国皇长子。
虽明知立储是势在必行,梁琼诗还是忍不住嗔怪道,“哼,那要圣上何用?”
乾都喜闻帝后产子。
“不与圣上说了!”
“自是……”许昭平看了看怀中人的眉眼,随即浅笑着在她耳侧咬着舌头,“*之用。”
“哦。”许昭平轻轻的应了声,调理身子的药她多得是,并不缺这一方。
“这……寡人也无能为力。”国必有储。
梁琼诗见君王起了立储的心思,随即笑道,“若是弄假成真了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