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余白对城市生存有了突飞猛进的了解,毫不犹豫地点头,“适应啊,城里很热闹,有好吃的,也有好玩的。”
余白下意识地摇头,他留在c市的话还怎么修壁画啊。可下一秒,他立刻记起自己答应过黎夜光,要试着进入她的世界,一直爱她,绝不分开,于是他又迷糊地点了点头,
“您此前公开修复壁画,就引发过不小的轰动,这次参加壁画临摹展已入围优秀作品,还有极大可能角逐最后的奖项,前途不可估量。那么您有考虑留在c市,进高校授课或是进画院、研究所工作吗?”女记者继续问。
“余大师,以前您常年在沙漠和深山修复壁画,现在下山参加展览,您觉得都市生活还适应吗?”
,临神难,不曾体验过孤单寂寞、不曾决心为艺术献身的人永远不会明白,艺术的神不在于笔,而在于心。
“看样子您在c市住得很愉快啊。”女记者笑着说。
今天的采访时间不长,余白经过几轮锻炼后,回答问题比以前流畅多了。问完专业问题,女记者又补充了几个非专业的个人问题。
余白懵懵地看着女记者,脑内一片混沌。如女记者所言,他前途无量,那么今后的人生就是留在c市享受生活吗,去高校或是研究所,做一份体面高贵的工作,与黎夜光相依相守?可
他一摇一点把女记者给搞糊涂了,“余大师,您到底是要留下,还是不留下?”
余白歪头想了一下,山下的世界又新鲜又舒适,还有黎夜光在,他哪有不快乐的理由呢?“是的,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