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抗都还没开始做的秦细给骂得很莫名其妙,更不明白花酒和自己的悲剧,他跑进来参观什么?还要封场?莫非想现场教学指导不成?
秦细小声:“被人往身上泼热咖啡和泼硫酸的区别……”
秦细低头,闭上眼睛,长长的棕色睫毛低垂,她不想去面对那炽热得几乎可穿透一切的视线。
花酒起身,很有耐心地对她解释:“如果强行结合,你体内的光明魔法元素会对魔族的身体造成伤害,我们要用黑暗力量将其封印。”
得周围的空气好像盛夏忽然停电的晚上,没有风,只有热度,郁闷得人心慌意乱,她不知道这份痛苦什么时候会结束,但一切总会过去的。
秦细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门口却传来重重的咳嗽声,她忍不住睁开眼,看见索隆斯气势汹汹地从新房门口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布满咒文的魔金盒子,很不耐烦地看了自己一眼,骂道:“麻烦的女人,尽找事。”然后喝令门外魔族将外围团团包围,看守严密,不准进来。
“有道理。”索隆斯嘲讽地点点头。
窗帘外不停飘过有黑乎乎的魔军影子,索隆斯挑眉问:“有区别吗?”
花酒轻轻撩起她的长发,低头俯身,没有血色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很快就会结束了。”
最大的护身技能要被剥夺,秦细的嘴角都开始抽搐了:“我以为自己只是个悲剧,没想到是个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