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吼声震耳欲聋,夜色中出现花酒愤怒得不能自已的身影,“谁准你们动她的?!”
秦细捂住破布似的衣服从地上爬起时,可恶的精灵与兽人已消失不见,她揉揉红肿的眼眶,怎么也止不住抽泣。
花酒脸色骤变,举剑打断了他的话,满天雷电从不同角度击下,纠缠住两人的脚步。地狼伸爪按地,地面立刻起了三堵五六米高的土墙,拦下电流袭击。炎火扬了扬手,无数带着黑气的箭支满天花雨落下,将三个人都包裹在中间。
花酒冲上前,手中化出四条电龙,将秦细和自己笼罩,震碎周围的箭支。
花酒耐心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哄怕黑的孩子般,等哭声稍停时,别扭地转过身,脱下衬衫递到她手里:“天冷。”
秦细抱住花酒,哭得更大声了。
花酒轻轻走过来,心痛地将她拥入怀里,就像抱着最脆弱的玻璃娃娃,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柔声安慰:“没事了,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肩膀瘦削,靠上去却很结实,仿佛可以抹去所有的委屈、恐惧,可以发泄所有的难过。
地狼举手,一面岩石做的坚硬盾牌出现在腕部,将自己遮护,急急往后退去。
而已。”
秦细整个上身统统裸露出来了
地狼站起,神色极其不满:“我们等得已经够久了,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陪你慢慢耗,也不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