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刀把削好的苹果劈成两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G-2支部你估计要呆着了,卡德拉
“早点好起来吧波鲁萨利诺。”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看着我的表情很是愉快:“放心吧,我倒是很喜欢你自认为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样子。”
“嗯?”
谓。
“等一下库赞,这是对长官说话的态度么?”
“哦,波鲁萨利诺上校,请您务必要早日康复。”
“阿,阿离啊。”
“耶~波鲁萨利诺上校。”
“……”
我觉得我现在对时间的描述就是波鲁萨利诺的康复时间线,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萨卡斯基准备结婚的时候这货还躺着,考虑到他和萨卡斯基的同期之情以及对我曾经的助攻之情,我们两个还是决定等他醒过来能下床了再说。
……
我阴阳怪气地学着波鲁萨利诺以前的语气开口,把苹果放好之后直接塞了一块在他嘴巴里面:“有些事情非你不可呢。”
“啊?”
讨,讨厌啦!//////
库赞坐在一边凉凉地开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作为我的娘家人,他现在看萨卡斯基分外不爽,连带着波鲁萨利诺都讨厌了起来:“不然的话你就一辈子躺床上吧。”
一只好漂亮的竹鼠→→
我坐在他旁边削苹果,库赞呆在一边装作看书实际上是放置波鲁萨利诺从医院跑了。他躺床上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就像是……
“嗯?”
然后我们每天去盯着波鲁萨利诺,这位被所有人瞒着消息,每天看到我殷勤跑过来的时候差点化成一道闪光跑路。
难得一撒娇,雷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你还是别给我削苹果……”
同期都不剩下几个了,能来最好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