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不要吃?”
心脏骤停了一下,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明明是我听习惯了的声音,低沉中有一点沙哑,在这个时候却让我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你是在打击报复么?
我很喜欢这样的天空,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然而在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俯下来,近到让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
“你吃不下了。”
我心虚地用手戳了戳手里还剩下大半的冰沙,然后被他接了过去,精准地扔进了垃圾箱。
不知道把手放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应该看哪里,不知道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萨卡斯基。
我似乎已经把每个人“如果不干海军”的出路都想好了,库赞冷饮店,波鲁萨利诺灯光师,萨卡斯基卖火山岩。
海军日也就这样快结束了,我最后和萨卡斯基去见了我们两个共同的老婆DD729,发现DD729因为受损停在船坞里面泡澡刷修理厂成就,我们也就不去打扰她了。
一点一点挂着冰沙的边缘,我能够感觉到从嘴巴里到胃里都是凉的。不是那种寒冰一样的凉,是很舒服的那种凉爽。
“嗯?”
吃着吃着我就笑了出来,也不管萨卡斯基愿不愿意听就在兴致勃勃地和他说我给他做的职业规划,偶尔一个转头就看到他拿着帽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我,我笑得就更厉害了。
库赞的冰真不错,以后要不干海军了,可以考虑去开一家冷饮店。
“库赞做的也就那样,走吧。”
“那么,最后……”
近到,差一点点,我就碰到他了。
完美。
了我啃冰沙。
我看着太阳落下海平面,最后一丝余晖也逐渐消散。天空被分成两层,夜幕一点一点地推进,却又让天空染上了一种瑰丽的橘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