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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骆时饶抓住她的腕骨按向了另外一侧擦,嗓子有些哑……
骆时饶笑道:“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啊,你擦这里试试……”
正说着,门被打开,骆时饶换了一身衣服,背上裹着一人,睡的憨熟。
“还有没擦……”
“这边也脏……”
“没有。”
南沁被他拉着轻轻擦拭,轻着力道摸索,骆时饶的呼吸有些加重,捏着她腕骨的力气也悄悄加大……
一阵折腾,再也耐不住心里的燥热的汹涌,推搡间,脸盆被踢的很远,水洒了出来,昏暗中南沁被抱起。
第二天,剧组开始撤离,工作人员在拆搭起来的盆架……
“咦?小沁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还睡着啊?”她问。
骆时饶双手称在她的两侧,沉声道:“没想碰你的,自己送上门来,可怪不了我了……”
啊?”
时间耗了很久,几乎擦边了整个上半身,她抬头扭了扭酸涩的手臂道:“好了吧!”
谈头点起,看到她沉沉的趴在她背上,眼皮耷拉着,似是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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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骆时饶咳了几声,道:“还不是你和她胡闹晚了,别看了下山吧,她走不了路,我背。”
几个主演先下沙,骆洽蹦蹦跳跳的过来找南沁,只见助理拉着骆时饶的行李在外面等候,她咦了一声,问他:“我哥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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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男人拉着她的手,随后,拉练声轻响……
……
夜色很是漆黑,万籁俱静间,东边平房后侧的屋子,喘声连动了一夜……
……
说完,按着她的手压向自己沾满污渍的胸膛。南沁有些害羞,他身前的肌肉很硬,她隔着薄薄的毛巾还能感觉到他肌肤的肌理。
“哦!”骆洽嘴上应着,挠挠头还在狐疑,她昨天也没和她闹很晚啊,照顾到她的身体,还没让她怎么动呢,都是自己跑来跑去的,怎么身体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