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把离婚的事情想的简单,在她看来,离婚就向当初结婚一样到民政局领个离婚证就好了。苏然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她还是和沈渭南他们进了茶楼。
进了茶楼,三个人相对而坐,服务员上了茶水后,剩下的就是那个律师一个人在说了。
苏然只听那个律师说了一句就把头扭到了一边,看着窗外的马路在没有表情。
在沈渭南过去的生命力可能从来也没有一个女人让他体会过那么多的情绪,他烦躁,压抑,痛苦他第一次体会到他对语言的运用有了障碍。
机械的和刘律师握手问好。
和律师短暂的寒暄后,沈渭南把苏然带进了这条街上的一家茶楼,他的意思是在离婚前,他们的财产分割问题需要和苏然协商。
沈渭南知道这短短的数天苏然又变了,几天前的苏然或许少了一些原来的活力,但至少她还是软弱的,苏然从小被保护的太好,她的世界是简单的,
那律师对苏然说:“因为沈先生在婚前没有对婚前的财产进行公正,所以在你们离婚后,属于沈先生的财产将有一半是属于苏小姐的。”
苏然已经没有兴趣听了,她望着窗外,从沈渭南的角度看去她的身形如一个剪影,沉默安宁如一潭死水。他放在桌下的手握成一个拳头,指甲刺痛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