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入法师去了非洲晴明的府上,却没能见到大天狗,反而又见到了一只帚神。连着数日,晴明都没能喊来大天狗,最后只能以酒解忧,哭着说要回非洲云云。
“小摘,小摘。”莲入法师不理她,朝着小摘吆道:“去赶牛车,我要去拜访非洲晴明了。过了酉时,可见不到大天狗了。”
她总是在悄然不经意间,出现在莲入的面前,谁都不知道她在何时走入了莲入的屋宇下,又在何时寂然无声地站在了莲入的身旁。
莲入坐在车帘后,摇摇晃晃的视线望向前方:“她并非倾心于我,只不过是孤寂无聊罢了。”
妖物么,终归是难猜的。
那名女子确实无聊。
虽然那女子貌美绝伦,却无人多看她一眼。院子里的仆侍们举伞的举伞,驱车的驱车,将莲入法师扶上了牛车内,从泥泞的小道间驾车离开。
她或是用手指捻着经书的一页,以那副动人的嗓音逐一念出页上的字迹;或是出现在莲入的铜镜里,对着他无奈的面孔,淡笑着梳理自己雪色的长
小摘便笑说:“殿,您的俊美之名,竟然让妖也为之倾心吗?”
小摘赶着牛车,问莲入:“那女子是什么人呀?”
虽然见不到大天狗,但莲入却总能见到那位女子。
莲入说:“是个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