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这一些感触，阿桢阖了眼，手指尖无意识地揉起自己胸前那两颗挺立起来的红缨，额角边渗出细密的汗，呼吸里也带上了喘。
眉毛浓浓的，眼珠子也漆黑，安安静静地盯着人看时，像是要把人看到心里去。
很小的时候起，在这双眼睛里，就只能够看得见自己。
慢慢的，他的呼吸沉重起来，又再被她逗弄个几句，就连耳根都烧熟了，再下口时，也就没了轻重，尖尖的小牙赌气般啃着晕红的部分，弄得她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在这些事上，他本来并没有到那种学会体贴人的年纪，却只因为对她本能的疼惜，自己再是难耐，也总温柔地顾着她，总慢慢地置入，再慢慢地动。
然而，他要真不管不顾地动起来，又几乎能够要了她的命，像一匹饥饿的小狼，每一次，都像要噬了她的魂灵一样入到最深，全身的几百根骨头都要被他弄散架。
她只有轻轻笑笑，安抚般的牵了他的手，放到自己那早就早就春水泛滥的那一处。
她朝着深处挖弄了两下，剧烈喘息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地抽插起来，春水和汗水沿着大腿根一道淌下，越动越快，身子颤动了几下子，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像滩烂泥般的软了下来。
如果她不是这么龌龊，如果她不是这样的一个破落货……
头一回，他隔着衣服摸这儿时，就像对待什么宝贵易碎的东西一样，这样轻，又是这样的小心。
很奇怪的，分开了这么久，那小孩儿的样貌反而在她脑子里更清晰起来。
手里的毛巾不知觉地掉落下去，手顺了脖颈，移到乳间，轻轻地揉搓起来。
外面的蝉声偃旗息鼓了一阵，又再度如火如荼地响起来。
黏糊糊的春水顺着指间流淌下来，脸色日趋潮红，不得不压抑住呻吟，一只手扶了木盆的边沿，支持不住般地坐到了水泥地上。
阿桢的手往下移，略过平坦的小腹，滑到那一处，回想着少年手指的触感，慢慢地揉弄起腿间那颗肿胀的樱珠。
后来，他学着把嘴唇贴上去，也是轻轻的，心和身子都仿佛被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痒丝丝的。
这事儿，他自己大约是不知道的。
他的心，是她剩余的不多的宝贵的东西，就把他放在脑子里，揣在心窝里，就这样，永远都不会碎。
一到了夏天，因他总在太阳底下奔忙，从后颈到肩膀，便都被晒得黑不溜秋的，然而一头乌黑的头发又是说不出来的柔软，她忍不住的伸了手去揉，他并不抵抗，只微微低头，别扭地皱起眉，显出有些害臊的样子。
可是，还是要离。
回想起少年干燥的嘴唇，阿桢的周身又更燥热起来。
他的味道带着股小男孩儿特有的干干净净的甜味，他也和她亲不够一样，亲上了，就总缠着她的嘴唇不放，一副迷恋沉醉的样子。
粗粝的水泥地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水渍，暧昧不清地混杂在一起，再辨不清楚什么是什么。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罪人。
她慢慢的平复了呼吸，仍坐在地上没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把头靠了墙，带着淡淡的笑闭了眼，久久都没有动弹。
其实，他如果非要亲，她是肯的。
他喘息着抬起脸，眼圈倏地红了，带着一些不甘，直直地盯了她。
阿桢闭着眼睛，难耐的，一根手指不由自主地探进去，慢慢搅弄起来。
知木觉的，没一些凉意，再绞，再擦，也还是热。
阿桢闭了眼，靠了墙，在昏昏的光里，却有一张少年的脸，隐隐绰绰地在眼前浮现起来。
这时候，她便忍俊不禁地笑，又忍不住的要去亲他。
小小年纪的，神情就很严肃，很少笑，但是一笑起来，左边的脸颊上又会浮起一个轻浅的梨窝儿来。
就算是到了床上，他也是实在太生涩，又说不来甜言蜜语，表达起爱意，只会把她一遍遍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亲。
可惜是没有如果。
揽了他的头，像是玩儿似的，沿着头发一路亲到下巴，又再贴到嘴唇上去。
因为还是个没长成的少年，他的身子有些偏瘦，却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对儿矫健的长腿，胳膊也修长有力。
那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但是最真最好的感情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她。
多不想离开他，多想一直这样下去。
他又沿着她的胸口再一路的亲下去，到了小腹，还要再往下，她的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头，另一只手伸了下去，一把握了他勃起来的那处，轻轻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