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另一个去脱小枝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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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挨了几枪,抽搐着匐倒在地,小枝从架子上搬了一个留声机,用力地砸到他的头上,这才坐倒在地,发着抖抱住自己的身体,“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那人终于解开了皮带,被少女半遮半露的雪白娇躯刺激到,那一根丑陋的器官早已涨到发硬,扔了皮带褪了裤子,就要扑上去。
谁知道那人却没死绝,毫无预兆从腰间抽出枪来,朝着小暑开了一枪。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
枪是老常在出门前,就交代过放在哪里的。
小枝哭着踢着打着挣扎不肯就范,头上被男人的手肘重重砸了一下,终于滑倒在地,然后满世界都是布帛碎裂的声音。
他从来没用过枪,一摸到,却本能地知道该怎么用。
他的肩膀被打中,仍瞬间反应过来,一脚踢飞了他的枪,然后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喉管。
又是隐隐地被一种变态的想法支配:让他这么在边上看着,似乎更能够增加刺激的兴味。
小暑脱了外衣走过去,替她披到身上。
他却是维持着这勃起的状态僵硬住了,血顺着后脑勺流淌下来,不敢置信地想要回头时,人也“扑通”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中国男人向来给他们懦弱无用的印象,在他们眼里,这是一种比猪狗还更低贱的种族。
小暑握着枪,又面无表情地朝着另一个人连开几枪。
何况,这又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
没有人顾得上去管小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