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原本乖巧捏着肩膀,不多时便不安分了,渐渐触碰到周锦河白皙细腻的脖颈,轻轻划过惹得周锦河浑身一颤,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头皮都发麻了,差点写错字,惹得她忙下笔嗔了一句:“别闹。”
她的错了?萧将军轻哼了一声,脚步一转到她身后伸手覆上那消瘦的肩膀轻捏着,道:“行吧怪我,您忙您的,臣不说话了。”
萧无定嘴角微扬,带着些不怀好意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哑声道:“臣不介意做一回祸国殃民的祸水。”
厚重的床帘放下,爱人低吟浅唱,用最动听的声音诉说着分别的思念。
宣室殿内炭盆烧的旺,萧无定轻柔的吻落在耳畔,如同羽毛扫过一般惹得人心痒不已,周锦河抬起头见殿中早没了宫人身影,才明白萧将军这是蓄谋已久。她伸手抚上她的脸,感受着萧无定炙热又惹人心痒的吻,心中喟叹一声,罢了,她向来难对长安说不。
周锦河满意勾了勾唇角,继续批奏章,未注意到萧将军朝绯儿使了眼色,宣室殿内很快没了宫人。
周锦河再睁眼时天色已然亮了,只是有厚厚的帘幕遮着一时也看不出时辰。身后萧无定搂着她安然睡着,感受到她动了动身子,又将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周锦河转身伸手描着她的眉眼,虽然与幼时大不相同,总算还能瞧得出些影子。她窝在她怀中,手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周锦河喜欢萧无定的肩膀,比平常女子宽阔些,总让人十分安心。只是肩膀之下本该光滑细嫩的肌肤却是痕迹斑斑,那是她受过的苦难。在临沂初见那些伤疤时还以为是匈奴所为,周锦河之后许久对匈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