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变,又恢复正常:“呵,死了便死了,说出来难不成还想我去给她哭丧?她自己就希望着她那儿子功成名就,明知没有结果,还累死累活地挣银子给她儿子,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季母再开口:“你想念书?”
“是。”
“不后悔?”
“......”季知期眼前划过划过方婶每日等待的身影,划过季父谈起酒楼时的期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慢着,”季母声音比平日里低了些,“她的丧事可处理好了?”
季知期默不作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默默后退,在即将出房门的时刻,却又听到季母的声音。
季母与儿子对视着说道:“你若是真的要去做,失败了也别哭着回来要继承我这酒楼,从你决定去学院读书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明白,你没有任何退路,也不能有任何迟疑。你都懂得?”
金迟曳来到与季知期约好见面的地方,季知期还在写着什么,他凑过去看,季知期刚好落笔:
“嗯。”季知期依旧低着头。
季知期顿了一下,答:“懂得的。”
季知期想着饭时季父脸上的黯然,想起一去不复返的方家儿子,想起方婶等人努力生存的模样,捏紧了拳头,终是抬头答:“不后悔。我不会后悔。我可以比父亲做得更好。”
“想做官?”
金迟曳一脸讶异又有些迟疑:“这词似乎..
“......是。”
闲梦忆金堂,满庭萱草长。
“你想去考试?”
季母看着季知期低着头头的样子,嗤笑道:“嘁,这点胆量都没有就想做官?你觉得你能比你父亲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