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同样也很无奈,他推开梁拥蹲下`身寻自己被梁拥扔到远处的靴袜,“本侯也发觉误国不能全怪女人祸国殃民,谁叫昏君色字当头呢。”
梁拥的声音变得有的嘶哑,他搂着他腰往上提了提,“我知道你没动。”
梁敬几乎瞬间想要反击回去,想了想这是谁便犹豫的紧,最后他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一脚,结果被梁拥顺着腿摸下去褪了靴袜。
梁敬被他叫的身子麻了一半儿,他拿起那朱笔回过头惩罚性地往他脸上点了一下,梁拥头往后仰了仰,那朱笔恰巧点在了眉心,留下一个不圆不方的红痕,看上去格外鲜艳。梁敬原本想叫他丢人,结果发现却意外衬他的脸色,显得唇红齿白。
梁敬惊了,这小崽子,怎的比自己还畜生。梁敬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听到他闷哼一声,片刻之后又委委屈屈地趴在自己肩头,徐徐往自己耳边吹着气,“爹爹…”
他身子往后倾了倾,正好抵在了案边,袖口一挥,手边那未批的折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梁拥托起他屁股站起来将他按在桌上,扣着他后颈便亲了上去。
“唔…还未批完奏折…你这昏君!”
梁拥低头看他忙忙碌碌找自己靴袜,笑了一声,“爹爹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谁捂着嘴叫
猛然喷涌而出包裹着他的男性气息叫梁敬霎时浑身竖起了汗毛,这是身体长期留下的自我保护机制,梁拥的味道熟悉而陌生,带着浓郁的要侵占他的意味。
“终于知道为何有些昏君总是不早朝了。”他喟叹一声,搂着梁敬低声笑道。
两人互相抚慰了一翻,便已到了半夜,梁拥趴在他肩上低声喘息,两人像两只交颈鸳鸯一般耳鬓厮磨。
在梁拥大腿上没一会儿就察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他低声提醒他:“我可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