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上。”
梁烟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理所应当，沉默一下，挑挑眉说“那也挺好的。早晨外头冷，你早点回去吧，我上班了。”
梁烟停下，片刻，她回头看他，脸上还是那种礼节性的淡笑。
林染答得很干脆：“不上。”
林染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然跟没听见她逐客令一样，又跟了上去。
梁烟背好包，继续往前走。
林染没接话。
林染气得咬咬牙：“我看完了你也不问问感想？”
梁烟沉默片刻，苦笑着摇摇头，微垂头按了按额角，说“林染，今天可是周三。”
林染冲她喊：“那你就问问不行吗知道知道不行吗？”
“……”
林染瞪她：“周三怎么了？”
林染摇头，说“不是，我问你去哪里呀。”
梁烟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不上班？”
过了一会，梁烟忽然轻笑
梁烟比他高不少，压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你要跟去？”
梁烟愣了下，失笑说“我没那空。”
梁烟说“你不上学？”
梁烟看了一眼，停下接过，搁进了包里。林染在旁边背着手，脚尖并脚尖的站着，身后十指拧在一起。
他站在原地，鼓着嘴冲她背影喊：“梁烟！”
片刻，林然把书递给她。
沉默蔓延了一阵。
前面梁烟边走边低头掏车钥匙，视野里闯进双小圆头鞋，她顺着长白袜往上看，越过衬衫蕾丝领，到达林染扬着的小脑袋。
林染眨巴眨巴眼，说“你怎么不说教我？”
“呐，还你。”
林染迅速点头，小脸昂着，眼角的亮粉色在阳光里挺明显。
这次，林染不乐意跟了。
话题断了，两人一阵沉默。
说完她转身就走。
梁烟有些哭笑不得，说“书又不是我写的，我问你感想有什么意思？”
“还有事？”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