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破脑袋的想把曹盼这咳嗽给治好,半句多余的废话都不再敢说了。
曹盼道:“那你能不能治?加大药剂,别生怕把朕给治死了。”
一个死字说出来,平娘已经连忙地道:“陛下不可胡说。”
曹盼即让他进来,杜子唯一路风尘,与曹盼作一揖,“臣,杜子唯见过陛下。”
这空荡,杜子唯已经带了妻儿回京,第一件事便进宫见驾。
戴图听着真要是给曹盼跪了啊,唤了一声陛下,曹盼却已经阖上了眼摆明了不想再说话。平娘再也忍不住地往戴图身上抽了几巴,哪壶不开提哪壶,讨打。
“诸葛孔明已死,大魏最大的对手已经不复存在,这个时候正是兴
戴图冲着曹盼道:“陛下心里的事若是一直放不开,臣就是给陛下再回大一倍的药量,陛下也吃不好。陛下心里清楚这是心病。”
曹盼从位子上走了下来,“知道朕为什么叫你回来?”
戴图自知有过,被训着半声都不敢吭,如今再被曹盼这一句吃不好,那便熬着。算是被扎成窟窿了。
“起吧!”曹盼叫起,杜子唯谢过后才站了起来。
“好了!”曹盼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吃不好,那就熬着。”
咳不愈。”戴图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诸葛亮的事,除了燕舞,静姝,哪怕是平娘曹盼都没让她知道,可是后来,还是平娘觉得不对劲了,在曹盼回许都之后,平娘硬是从戴图的嘴里弄明白了,差点没给厥了过去。
也因此,戴图被曹盼训了一通,只给了戴图一句话,“若是跟了朕这么多年,连嘴严都做不到,往后朕也容不得你伺候。”
原就是熬着,再熬多一样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