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地看我一眼：“让你请吃饭还这么开心，被我卖了是不是还要帮我数钱啊？”
什么薛定谔的直不直瞬间都被抛在了脑后，我饱含热泪地点头。
我：“……”
他好奇道：“哦？怎么不会？”
都说薛定谔的猫，顾依凉根本就是薛定谔的直嘛。
我迟疑地点点头。
那不成那不成。
多撩人的话。
我惆怅地嚼着豆芽，恨科学家们怎么还没发明出一种试直纸，跟测酸碱度一样，往他头上一贴就能根据颜色的变化测出他的直弯。
顾依凉看我不吃了，微微皱起了眉：“吃不下了？”
说他不直吧，他看起来又不像，许多行为都坦坦荡荡的，也根本不会往旁的地方想。
吃得有些饱了，我推开面前的炒河粉，咬着豆奶的吸管，继续惆怅。
绝对不是因为我好撩啊。
他无奈地看我一眼，动作自然地把我剩下的那小半份炒河粉移到了自己跟前，在我震惊的注视下三两口吃完了，拿纸巾擦了擦嘴：“下次别再浪费了。”
320.
呵，就许你撩人了？
但跟我本人有关系啊！
呜嗷好甜！
要是他直的话，我嗑糖就能嗑得心安理得了，要是他不直——
我不甘示弱地邪魅一笑：“你舍不得卖我。”
319.
跟我嗑糖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我：“可是我馋。”
要是他不直，我不但背着他偷偷嗑糖，还按着公司要求跟他明目张胆的卖腐，那我不就成了玩弄他感情的渣男了吗？！
318.
他想了想：“那你吃饭的时候都带上我，我帮你吃剩下的半份。”
317.
差点就中了他的迷魂计！我一瞬醒神，坚定地摇头：“不会的。”
上回吃饭也是，我这人有个眼睛大肚子小的坏习惯，点单总点一大桌，每样都想尝一口，又吃不完，自己也觉得不好，又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