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被他这幅样子迷惑了神志，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顾卫念起来也挺响亮好听且有记忆点的。
我说：“你就不怕我拿出手机拍照留证然后披马甲黑你吗？”
好，我相信他是个直男了。
——然后被呛了个半死。
这个死腹黑！我眼泪汪汪地瞪他：“你站着别动，就这个姿势，保持住，我现在就拿手机出来拍照留证！”
顾依凉有些意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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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真的是直男吗？？
我真实地实名地情真意切地怀疑啊？
164.
我脑子一抽，轻轻点了点他拿着烟盒的手：“不如……你教我抽烟吧？”
这是对我心脏的不负责任啊。
这可是顾依凉哎，开心时笑起来那么好看的顾依凉，笑的时候已经足够惑乱人心了，怎么还能允许他用低落的情绪来让人揪心呢？
163.
他笑个不停，拿了自己的手机出来点开相机，把我拉到他身边，嘴里叼着烟，勾着我的脖子一通连拍。
我表情复杂地伸手接过那根烟，放进嘴里，试着吸了一口——
他看我半天，然后闷闷地笑了起来，把手里正抽的那根烟递到了我唇边。
不是我说，他叼着烟耸肩的样子也太痞太帅了吧，一身落拓不羁的味道。
顾依凉毫不意外地把烟拿了回去，笑着给我拍背：“现在知道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了没？”
162.
他低头抽着烟不说话，我抬眼看着他不说话，气氛倒不尴尬，就是让我有些不是滋味。
顾依凉扑哧一笑，无所谓地耸耸肩。
不是因为他会在我面前做出此等光明磊落的举动，而是因为他虽然演技绝佳，面上滴水不漏，笑意真切，我却能感受到他低落下去的心情。
我：“……这样，你就不用怕我拿出手机拍照留证然后披马甲黑你了，咱俩生死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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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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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Iphone自带的前置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