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暇转向面色紧绷的江铎,告诉他说:“我给许亦欢布置了家庭作业,每天三次呼吸再训练练习,每次十分钟,最好在她感到紧张或者痛苦的时候做这个练习,睡前也可以帮助放松。她知道方法。”
到了地方,下车上楼,许芳龄不知怎么,眼眶突然湿红,竟有一种把女儿送去孤儿院的痛觉。
“说过吧,”洛慈随口答:“可能你没当回事儿。”
许亦欢下意识往江铎身后躲,手指抓住他的衣服,额头抵在他后背,别过脸,不想面对许芳龄。
江铎开门请他们进去,许永龄四下打量,说:“不错啊,挺干净的。”
许芳龄张张嘴:“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而许芳龄更是堵得发慌,她这一路难受极了,心里又愧又恨,母性大发,舍不得把女儿扔在这儿,于是拉住许亦欢的手,说:“乖乖,还是跟妈妈回去吧,住别人家干嘛呢,走,我们回去。”
洛慈推推眼镜:“没有好好的啊,她这几年在D市一直有看病吃药,你不知道吗?”
“我不要……”她紧扣住江铎的腰
办完手续,拿了药,许亦欢换好衣裳,收拾完行李,提着箱子离开病区。
许亦欢却有点害怕起来,陌生的环境让她没有安全感,本能的想要退缩,想要逃离。
许永龄送他们回江铎的住所,许芳龄开车跟在后面,两个长辈总要看看她以后居住的环境才能安心。
“……”这位母亲大受打击,红着眼眶拽她:“走吧,跟妈妈回家……”
许芳龄心里被扎了下,同时听见许永龄在旁边发出冷笑。
“好。”
又说:“上次治疗的录音文件我已经发到她邮箱,你提醒她听一遍。下次治疗前要做自我报告测量,记得早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