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这一世不是那样急切地想要做成这个身体，说不定宋小果真的会穿越到一个平凡人身上，也许生活艰难些，但是却没这些麻烦。
顾墨发出意味不明的评价，“群居动物。”
他这样的语气陈素欣倒也没生气，“我只是需要你死掉而已，这对人类也是很好的，我算是为民除害，而且我也派人去提醒过宋小果了，她那么强大的人一定会成功逃脱的。你看，我这样对她你是不是能够走得放心点。”
现在的宋小果也许还在埋怨他吧，或者已经离开了呢。
顾墨垂了眼睛，“能够对我说出这样的事，看来你还真的很自信。”
他真的是个非常优秀的助理。”
“并不，我从来不自信，我一直都不相信自己会赢，所以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陈素欣摇了头，“并且我也并不是为了人类和平什么的，只是为了家族，能够做出这样的贡献，相信我母亲的家族也会更加接纳我。”
他声音浅淡，没有作为被囚禁者的弱势，倒像是朋友的闲聊。
与其是说不自信，不如说顾墨他清楚着，自己是束缚不了的，他从来都是用着别的东西捆
“没有，”陈素欣摇头，“我原本以为她也是重生的，后来观察到她并不是，她上辈子也许是个平凡人。”
顾墨原本一直清淡的模样，听到宋小果的名字抬了头，暗色的眼眸看向陈素欣，“上辈子……你知道宋小果吗。”
平凡人啊，顾墨眯了眼，“真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