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小柔哭着哭着睡着了，清明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则来到客厅坐进沙发。
“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我的眼睛是黑色的，说明我是人，我的眼睛变成了金色，说明我是妖。”说完，清明的金色眼睛慢慢变成了黑色。
“有什么好奇怪的？”清明问。
女人惬意地躺下来，和第一次见到她的姿势很像。
“为什么救我？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扮演的什么角色？”
“想你，你就来了。”清明转头看她。
清明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但是越擦越多，云小柔从刚开始的小声抽泣也变成了嚎啕大哭。
女人不说话，默认了，等着清明接下来的问题。
“是你救的我。”清明肯定地说。
“想我做什么？”
“半人半妖？”
“最重要的一个，你是敌是友。”清明站起
“可以自由控制？”云小柔觉得不可思议，伸手摸上去。
“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好？”女人从容不迫地说。
“对，这更像一个灵力控制器，我想要别人察觉不到我灵力的时候，我就会把眼睛变成黑色，这种情况下我依然有灵力，只是做出了一种假象。”
“你干嘛让只狐狸来找我？”女人问。
在是半人半妖。”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清明旁边突然出现一个红衣女子。
“我的感觉很奇怪。”
清明抱着云小柔轻轻抚着她的背，一句话都不说，现在任何话都成了多余。云小柔只是想要发泄想要哭，想把这些日子以来感受到的无力全部哭出来。
“最近发生好多事，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变得越来越厉害，而我还是什么都不会。我现在居然希望你还是看不见，这样我就可以照顾你，保护你，让你可以依靠我。”说着，眼泪留了出来。
“让你知道我想你啊，”清明笑着说，“这么说来，你确实是大预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