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你呢？会做饭不？”曾慧不甘示弱。
“小齐家里氛围好。干活有习惯，以后也能干。”
“小齐笑嘻嘻的，性格肯定开朗。”
曾慧哽住了，扭头道：“夏伏，问你姐怎么还没出来。”
“小程也好，这个子比他还高小半头呢，斯斯文文的，一看性格就好。”
“神经。”他小声骂了句。
齐照笑容灿烂。
“大姐，你电视剧看太多了。人要志趣相投，光胃口相投有什么用？”
齐照补充道：“还情根深种。”
齐照蹙眉：“你擦桌子去。”
“小程是先动手的。”
齐照脑海里闪过匮乏的菜，点头：“会，会一点儿。”
曾娟得意地扬眉：“乖乖，会做饭呢。这可少见。”
“啊呀，看看小齐这长相，这身段，这速度。”
“小齐眼里有活儿。”
“是。”程之珩抓住机会回话，手里动作一点不停，“小时候家里忙，都是我一个人住，妹妹小，也上不了手，这些事儿一直都是自己干，后来就习惯了。”
“那哪有家里做的健康？还是在家，吃得心也暖和些。”
“小程干活儿不带一点含糊，在家也干吧？”
程之珩笑了笑，稍显局促。
“小程沉稳，会照顾人，能靠得住。”
曾娟道：“那蛮好，会照顾人。会做饭吗？”
“饭都吃不到一起去，还指望什么志趣？”
两人较劲一般，没一会儿手边盘子就堆老高。
程之珩微微颔首。
“会，我——”他顿了顿，“我姥爷以前是大厨，我跟他后面学了好几年。”
程之珩当听不见。
程之珩不动声色，把背挺得更直，露出强壮的手臂。
齐照伸手冲他要抹布。
曾慧哈哈笑：“对对对。”
“你说说，长得帅，能干活儿，知根知底，跟咱家宁宁多合适。”
“叔叔在擦了。”程之珩语气平静。
程之珩不给，走到水池边，硬挤在旁边，也伸手洗。
“小程也可以。”曾娟说，“挺利落这活儿干得。”
“一点儿就够啦。”曾慧说，“现在大家都爱出去吃，多方便呐。”
齐照眉梢微扬，梗着脖子，腿边肌肉也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