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优文那几个月加起来还多。
作为已经 gap 过的人，顾思宁很快就捡起了副业。
风继续拂过脸颊，仿佛早就计划好的一般，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雪也飘到了他的掌心。
公司里长驻的策划往往不能兼顾，这就需要大量的外包，给的价格都挺可观，但需要门槛，全靠熟人内推。
前司二流名气，三流流量，但出卡面的速度却是超一流的。
程之珩不说话。
说是副业，其实就是给前前公司继续写剧本。
这个冬天，宁江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来了。
“下车吧。”
欲望如滚水翻涌，冷风从大开的车门灌进来，却撼动不了一丝火热。
顾思宁道：“一个人都没有，你真准备野战啊？”
顾思宁诧异道：“谁不行？你不行？”
前面的人忽然顿住，顾思宁一时不察，直接撞上他的背。
他回以坦诚：“想，但是不行。”
湖边草坪光秃秃的，水面被风吹起好看的波纹，像黑夜里闪闪发光的宝石。
“到了。”
公园本来就没人，越往里面走，连路灯都昏暗了。
在自己面前，她不会顾忌什么，这样很好。
顾思宁合上电脑，端起手边的咖啡轻啜一口，苦涩过后，坚果的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顾思宁嘴唇被吮得微麻，领口大开着，手还放在他的衣服里，紧贴着的触感让她流连忘返，更不舍得拿出。
程之珩道：“如果我说是呢？”
小小的一块，触到肌肤便马上化成水珠。
“你——”
“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这么勇于尝试。”
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事态仍可以收场时，程之珩停下来。
顾思宁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拿得钱也是区间内最高的。
它将过往的所有晦暗掩埋，只剩下并肩的两个人，凝望着这期待已久的无声洁白。
程之珩抬头，顾思宁也跟着他抬头看，天空雾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指腹勾着凉凉的边框，那双清亮的眸子此刻格外地幽深。
她仰到脖子都酸了，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啊？”
这样很好。程之珩想。
顾思宁回顾一圈：“难道说我看错你了？其实你是要跟我野战？”
她视线顺着他凸起的喉结往下，定在某处，气定神闲道：“我差点以为你要跟我车震。”
顾思宁道：“那我可就要开始期待了。”
回答她的只有他沉默的背影。
他看出她眸中的逗弄，无奈地笑笑，俯身解开她的安全带，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诶，其实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程之珩站在那里，风将他额前的发丝吹乱，像电影的某帧截图。
沉默中，她越发忐忑。“但是今天是不是有点冷了。”
“帮我摘掉。”他声音温和，与动作不相匹配，像是某种蛊惑。
她的直白总会吓他一跳。
她缩了缩脖子：“这么冷的天，万一冻死岂不是很丢脸？”
勤勤恳恳写了一个月，到了月底登陆后台一看，月入三万六。
“在看——”他垂眸，张开手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