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太长，喻白翊被折腾的生理性落泪。他在喘息间隙里找到一点话口：“我今天去找之前，我和自己做了个承诺。”
“这次信息素采集不会注射刺激性药物，不会用针管提取。在开始之前所有相关人员会撤出。不会有录像设备的，但严先生和喻先生都会佩戴身体特征监护装置。得到的数据也仅用于法庭诉讼，绝对保密。”
喻白翊十指扣着，他此刻心跳的极快，浑身有股无名的热流在烧。
“我……”
“怎么就突然决定了？”文潇震惊的眼神在严楚和喻白翊之间来回闪动。
喻白翊闻到了龙舌兰酒的香味。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长。每一口闻到的酒香都好像能钻到他身体的深处，钻进他的每一个细胞，刺激的他浑身酥麻。
前一天过得好像很慢，又好像太快。
喻白翊贪恋的揪住严楚的衣袖，那种龙舌兰酒的香味他禁不住想要更多。
“放松。”严楚的嗓音低哑，“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想。”
“严楚？严楚……严楚！”喻白翊脑海中只有那个人的名字。
严楚手上加了几分力：“会的。”
严楚已经开始吻他。
“事情开始后您肯定是相对冷静的一方。我们需要您关注好这些指标。只有在正常范围内被提取的信息素才是有效的证据。”
严楚的吻落在他皮肤的各处，每一次亲吻都像是一个火热的烙印，点燃着他的身体。
他没有在草地上找到四叶草，或许是因为从一开始，那片假四叶草就不是故事的重点。故事的重点从来都是那个月色下出现的男孩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不要看我。没事的，我没事的。”严楚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手上的力道也加大。喻白翊仰面被摁倒在床上。严楚的手指撩过他的头发，指腹推进他的发根，拖住他的头。
“跟着我，小喻。什么都不要多想，我在。你只需要看着我。”
身边的人转身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先开始吻他。
后颈的腺体开始胀痛起来了。
喻白翊拉过文潇的手，冲姐姐点了点头。
“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老警察和严楚握了手。“谭许彪，这次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吧。”
医生转过头，老警察为首的几位警员一齐走了上来。
“严先生，这张图是检测题的数字图示，后面的数字就是正常人的范围。”
严父严母相互对视了一眼，先看自家儿子：“医生怎么说？”
警局的医护说完这些，严楚和喻白翊双双点头。
喻白翊咬着唇笑，他把脸埋在严楚颈侧：“我找了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可是……我找你了。我好像觉得，十三年前这片假扮的四叶草，在今晚成真了。”
一切准备就绪，严楚和喻白翊带好了设备并排坐在病床上。其余所有人员都离开了房间。
严楚肃穆了面色：“不傻。”
光是幻想一秒便已经足够心痛了。
严楚没等喻白翊说下去，他下一步堵住他的嘴，继而抬手遮住了喻白翊的眼睛。
—
严楚：“我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如果去警局，我的主治医师也会随同过去，确保我和小喻的安全。”
说完，医生团队先离开的病房，床边只留下一人，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她望着喻白翊：“你应该
这幅表情，这种眼神。文潇心里也有了答案：“好，决定了就去做。”
“就是你，严楚。”
十三年后，他在月光下终于找到了那片真正的幸运的四叶草。
警局，特殊监护室。一张医疗床，和配套的比上次还要多的监护仪器。
喻白翊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严楚和床边围着的医生团队——哪怕现在他后颈腺体上是刚拆封的强效抑制贴，但还是对伤到严楚这件事心存焦虑。
……
“喻先生别紧张。”主治医生回过头，脸上是轻松的笑意，“严先生的情况一切平稳，腺体检查也都正常。”
喻白翊闭着眼，全身心感受着此刻。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生命中所有的惶恐不安都落了地。
“我今晚跑出去其实是想，我是不是能在哪里找到一片真的四叶草呢？”说着他抬眸，圆润的眼睛眨了眨，“我是不是很傻？”
第二天的中午，喻白翊站在严楚病房前。严家父母和文潇在喻白翊身后，轻声鼓励他：“进去吧，没事的。”
龙舌兰酒的气息中逐渐开始添加进一抹玫瑰花香。
严楚肆意的抱着他：“什么？”
严楚扫视了一圈这里的环境，这就是上一次喻白翊被提取信息素的地方。那时他一个人，就这么被摁在这张床上。
喻白翊：“我和自己说，如果真的找到了，我就一定会勇敢一点。”
“严楚，标记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