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啦？还好老师没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你打圆场。”
声音很轻，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温柔宠溺，但席姚却听得浑身僵直，感官要炸开了似的，麻意扩散到四肢，侵蚀每一寸皮肤。
无论夏川如今对她是那种情愫，这句话都有些残忍，席姚叹了口气，只能在心底说服自己，这样对大家都好。
“拉倒吧席姚，你脸没那么红我还能信一些，”她弯腰，撑在桌面上看着她笑，“怎么着，做坏事去了？”
“周呈决他，”她对尹笠百分百信任，有些无法与人分享的心情也只能跟她讲。
周呈决并不在意她沉默，手从衣摆探至胸前，抓住一团软肉揉掐，还未餍足的鸡巴很快又有昂扬之势。
周呈决笑，将人翻了个面拥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一只手在脑后轻抚。
席姚敛起眉，很快打好两行字，发送出去。
乔乔告诉她那些信息后，心底就种下了防备的引子，趁着晚饭时间找到夏川说了这事，把他号码设置成紧急联系人，还熟悉了一遍录音功能的按键顺序，陈沪东他们一堵上来，席姚揣在兜里的手机就拨了出去。
擦完药再回教室时晚自习都快要结束。
“夏川拿来的。”她上前俯身，歪着头看她的脸，“挺严重的，你刚去医务室了？”
席姚缩着脑袋，“肚子疼，去了趟医务室。”
“陈沪东他们，你准备怎么解决？”
席姚信的，尹笠跟周呈决有些相像之处，说一不二，认定的事情很难被人轻易改变。
颤得跟雨中蝴蝶一样。
这会儿离放学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他事先没有告知，也没催促，就站在冷风中干等？
……
“别忘了，离夏川远点。”
席姚明显感觉到黏腻的液体在皮肤上晕开，湿哒哒的。她又恼又羞，简直无地自容，想反抗，却被抓住手。
“行了，我回宿舍了，你赶紧去赶公交吧。”
“诶！”她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遇到这种事你不找周呈决找夏川，怎么想的？”
尹笠点点头，“不过如果换做是我，大概会跟你一刀两断。”
学校很可能粉饰太平，但如果报警的话，可能会改变他们的一生。
见她眼神躲闪，尹笠善解人意地饶过她。
夏川发来的——“我在校门口等你。”
横在身后的手臂箍得更紧，他的唇强硬地撞上来，含住女孩唇瓣，径直撬开牙关。
那么多精液都留在屁股上，周呈决却连擦拭都不让，直接拉上她裤子，隔着布料又揉了几把臀肉。
“那你好好休息。”
手机震了两下，拉回心神，尹笠挥挥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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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烫得席姚大脑差点烧糊掉，她闭上眼，嘤咛两声。
“我不确定他对我的事有几分上心，而且，他性格太极端，我怕会把事情闹大。”
席姚垂头，“还没想好。”
男生凑在耳边，“姚姚，喜欢射在里面还是外面？”
尹笠从后排走上来，递给她一根化了一半的碎冰冰。
“不好意思，我和周呈决约好了一起回家，你先走吧～”
“告诉老师？还是报警？”
“他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放学铃响。
“严重吗？我记得你之前身体挺好的呀，怎么最近老是不舒服。”
席姚在纠结，相比他们做的事，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又是一阵飓风似的席卷，结束时席姚头晕腿软，被他抱出了树丛。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席姚才慢吞吞收拾东西。
眼泪也被逼出来，她微微抽泣着回，“你的，呜…精，液的味道。”
还好老师没在，席姚从后门轻手轻脚溜进去，坐下时吓得同桌乔乔一激灵。
“你脸怎么这么红呀？”她凑上来些，还想说什么，席姚已经先一步侧了个身趴上桌面，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没事，可能吃坏东西了吧…”
“乖…”
心虚，又羞耻。
女孩小幅度点了点头，埋在臂弯里脸通红。
“我录音了。”
席姚怕他还要继续，“嗯…都，都喜欢…”
毕竟是她自己的事，尹笠不好过多置喙，见她为难也不再追问。
她又想起刚刚周呈决的状态和说的话，深感还是很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和夏川的关系，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听。
“没有，买药去了…”
唇摸索着往下，从眼睛脸颊掠过，咬住她上唇，吸吮摩挲，辗转许久，又道，
席姚还没答，尹笠就从她失神的双眼里看出些苗头，“跟周呈决鬼混去了吧？”
“你说，”他语气低沉含笑，故意问，“是什么味道？”